“是啊，我可是个热心的好人，帮助一些人事先原本触不可及的梦想，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维因笑道，“而且，明明初衷是好的，结果却变得如此糟糕，这不是显得更加有趣了吗？”

“呃……”

哪里有趣了啊？！

黎昂真是越来越无法理解这家伙的恶趣味，只能说，果真如马歇尔所说，维因这家伙真的很危险啊。

“对了，马歇尔那案子，你不是说他的是和你有点关系吗？”黎昂又想起这一点。

“没错，确实有关。”维因道，“你觉得他为什么会突然研究起局长与‘巨神工业’私下交易的内幕，又是从哪里搞来的证据？”

黎昂惊得差点站起：“该不会都是你这家伙给的吧？”

罪魁祸首啊你？！

维因摆摆手：“我还没无聊到准备好资料，送到他手上。还记得钦差大臣遇刺案吗？”

“这个当然记得。”

“案子结束后，我不是独自去肃正局交了报告？那次我碰到了马歇尔，而他嘛，对我的敌意依旧那么浓烈。”

“处理完案子，我又没什么事，就陪他聊了一会儿，把肃正局内部的几个疑点给他挑明，暗示他肃正局背后内幕交易的事情，然后告诉他，与其这么关心我，倒不如先把肃正局自己的问题给解决了，最后还善意地提醒了他去哪里寻找相关证据。”

维因竖起手指晃了晃：“我没想到的是，马歇尔居然蠢到调查着调查着，把自己的小命给交代了。”

黎昂沉默了，不知道是不是餐厅开启了类似空调的制冷装置，让气温偏低，他此时此刻居然有点想要打个寒颤。

又或者，他感受到的寒意，实际上来自桌子对面的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