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云了然,眸底闪过一抹笑意,难怪,她感觉凤潇对北芪陛下太过顺从,根本不像是凤潇雷厉风行的作风,合着高高在上那位早就被凤潇弄残废了。
“这件事你当做不知道就可以了,”白河任何了司夜云,就没有把她当做外人,笑了一声道,“毕竟到现在,那位还以为自己是因为自幼身子骨不好,才一直卧病在床,不得不将权利外放给凤潇。”
司夜云无辜耸了耸肩,“我只是个大夫而已,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的没错,云大夫,我送你回去休息。”白河很满意司夜云的反应,心中对她越发欣赏,要是能一直将人留在这里就好了。
送完司夜云后,白河站在云杏园前踟躇了一会儿,才去寻了林管事,在他耳边嘀咕一番。
林管事连连点头,“白先生就算不说,小人也打算将景轩换个院子住。”
“咦你居然也想将人分开”白河诧异了一下,旋即狐疑看着林管事,声线压低,“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林管事恭敬道,“事关王爷,小人不敢乱说。”
白河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没想到林管事竟然真的猜到了,好在对方也是值得信任的人,他拍了拍林管事肩膀道,“既然你知道,那就将这件事咽在肚子里,万不可再给别人知道,否则会出大事知道吗”
“小人明白。”林管事恭敬的应了声是。
等白河走后,他立刻让人去云杏园,将轩辕靖的所有东西都搬去了最西边的院子,那里寻常不会有人经过。
司夜云看到他们搬东西时,疑惑的问了一声。
林管事含笑道,“先前是小人安排不当,竟将两位贵客都安置在一处院子中,请白先生莫要怪罪小人。”
司夜云扬眉,虽然林管事说的有理有据,且十分诚恳,但她就觉得有些许不对劲,眯了眯眼眸打量着林管事,靠在墙边,看着他指挥着下人收拾东西,如芒在背的审视,宛如针扎般落在林管事身上,他心里顿时泛起密密麻麻的恐慌跟害怕。
这种刺目的审视,他也只在王爷或是其他大人物身上才感受到过。
没想到一个不知名的大夫,也能给他同样慑人的压迫感。
他快速指挥着下人赶紧将东西搬走,才向司夜云躬了躬身,出云杏园刹那,那股慑人的压迫才消失不见。
他松了口气,心有余悸,难怪王爷会看上云先生。
……
好不容易将正厅打扫结束的轩辕镜,推开蓝亦臣,脸色难看道,“以后不准再来王府。”
这种人本就十分危险,如果经常来王府,也会带来一些危险,他可不想见到司夜云出事。
蓝亦臣嗤笑一声,“你说不来就不来”
他不仅要来,还得气死轩辕靖。
轩辕靖扫他一眼,甩着袖子冷声道,“你若是想让别人知道你会蛊毒,人人厌恶,就尽管来此。”
蓝亦臣眼底闪逝一抹怒色,“我只要不伤人别人只会惧怕我,而你靖王身份暴露,只会被北芪人拿住,届时你才是最危险的人。”
两人对视着,眼底都燃烧着愤怒之色。
轩辕靖拳头松了又紧,紧盯着蓝亦臣的脸,半晌才缓缓松开,退让一步,声音沙哑,“不准让靠近她。”
这是最后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