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没结冰吧…”肇凤本能地把手挡在了前面,不让贝贝拿手电照她的那个地方,玩笑归玩笑,那什地方…怎么能随便让人拿电筒照着看呢?
“不看怎么知道?”贝贝很后悔自己的动作还是太慢,没有及时赶在肇凤伸手挡住之前看到点什么,现在总不能强行把她的手拿开吧?
“真的没有结冰…”肇凤使劲摇晃了一下小屁屁,然后站起身,迅速提起了裤子,贝贝这样看着她,让她心中有些怪怪的。
贝贝突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了,毕竟和肇凤才熟悉了两天,就在她面前表现得这么色,弄不好先前的光辉形象全没了,不过听肇凤说的话,好象她并没有看穿自己的险恶用心,于是放下心来,就只当和她开了个玩笑罢了。
“这厕所也太简易了。”离开茅房之后,贝贝又回身打量了一下那个两面矮墙的茅房:“夜里还好,白天的话,女孩子解决问题,不是会让人把屁屁看到了?”
“厕所啊?”肇凤撇了撇嘴:“说起来中国的厕所在世界上都是有名的,城市中的厕所又少又脏,农村的厕所就更不用提了,一个简易的,随便用点砖头或者玉米秸围成的,就算厕所了,个子稍高些的人都要猫着腰才能进去,而进去后的情景...脚就不知道踩哪儿才好…”
“你这种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会上那种简陋的厕所呢?”贝贝回到屋子边推开了房门,坐到火炕上,继续着和肇凤的话题。
肇凤也在火炕上坐了下来:“什么大户人家啊?我以前家里很穷的,我的学生时代是在深山林场渡过的,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学校的厕所是一个挺大的半露天厕所,全部都是用木板搭建而成。”
肇凤似乎陷入了童年的记忆中:“厕所的后面是一片又深又大的洼地,距离厕所有四五米高,所以多少年来也不用打扫厕所,也不知道我上学的时候,厕所已经用多少年了,只知道当时已是破旧不堪、摇摇欲坠了。”
“而厕所蹲坑的木板都烂了,我们每次去只好小心翼翼地先站稳了,然后再慢慢地蹲下来,唯恐稍有不慎掉下去,即使不被臭死也会被淹死。”
“看来你没有被淹死…”贝贝听肇凤这么描述,然后想象了一下那种情景,确实有些碜人。
肇凤笑了笑:“那还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男女厕所之间的木板也已经露出了几道缝隙,常常有好奇的男生趁着女厕所人少的时候,趴在缝里偷窥,所以我们都是趁着下课人多的时候去。”
“是吗?有这么变态的人?”贝贝撇了撇嘴,很假正经地对这种行为表示了鄙视,心里却暗暗在想,人多不是更壮观?一眼望过去,一大排可爱的小屁屁…想起来就让人心跳加快,可惜自己没见过这种美景。
“变态称不上,他们可能只是好奇吧,不过弄得人家挺不好意思的,谁喜欢那种时候被人看啊?”肇凤看来挺宽容的,也许东北女孩儿天生对色狼男生就比较宽容一些。
“那倒也是,男生天生就比女生好奇心要强一些。”贝贝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脑海里继续晃动着一排一排的小屁屁,唉…没看到,可惜了可惜了。
“我们那时候女厕所的前面是一片松树林,附近人家养的鸡经常在里面找食物吃,偶尔还会在草丛里下蛋,所以厕所人多需要排队等侯时,我们就去松树林里找鸡蛋。”
肇凤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在这种温暖的火炕上,聊天的时候,人特别容易回忆过去:“有一次,我还真幸运地找到了两个,可惜时间太长已经变质了,但从此好像尝到了甜头一样,以后上厕所的时候,我们就去松树林里转悠,那应该叫‘守鸡待蛋’吧!”
肇凤说着就笑了起来,不过贝贝对她前面说的偷看一排小屁屁的事情更感兴趣,他把话题又引了回去:“你上学期间,就一直用的是那种厕所啊?那条件也确实太差了些…”
“也不是一直那样,后来学校新建搬迁了校址,厕所当然也改善了,全部是崭新的木板,全封闭的建造,而且蹲坑也很矮,没有那么吓人了。”
“上初三的时候,我们每天都骑单车去一所十几里路远的学校上学,那所学校很大,从小学到高中,还云集了来自各个林场的初高中学生,所以学校的厕所也很大,在男女厕所中间还专门为女教师设立了一个小厕所。”
“那时去厕所基本上不用排什么队,虽然厕所的下面是一片很大很低的沼泽地,距离厕所有五六米深,但却一点也不用担心会掉下去,因为厕所的木板不仅结实而且蹲坑的地方也不大,设计的很合理。”
“新修的厕所,男生再想偷窥就不那么容易了吧?”贝贝又把话题扯了回去,说完他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肇凤不会发现自己对这方面的事情很感兴趣吧?
“嗯…”肇凤好象没多想什么,只是随意地和贝贝继续聊着:“那里让人感觉安全多了,男生想看也看不到了,不象原来那个厕所,一方面怕掉下去,另一方面还总担心有男生在那里偷看,每次上个厕所弄得象打仗一样手忙脚乱。”
贝贝不由得替那些男生感到可惜,那么好的观景台被拆了,想来他们当时心里肯定很不好受,如果是自己,一定会想办法在新厕所的木板上再钻出几个洞来,人民群众的智慧总是无穷尽的嘛,世界也是因为懒人和色狼的存在,而不断地前进和发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