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与子书也都笑着退下,子书说:“嫂嫂一来,不行也行了。”
傅景桁又坐在廊底,是真虚弱,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陪朕坐会儿。我的小英雄。”
文瑾不大敢过去,傅景桁揪着她衣袖往前揪了些,文瑾便在他身边坐下了,他身上酒味好浓,他的皮肤上都是红色的酒斑,他别过来英俊的面颊,深深把她端详,“你从哪里来的”
“从国子监,正上课,就来了。”
“请假了”
“没。高宴代课。”
“你娘知道你来我这里了”傅问。
“不知道。”
“没关系,你翌日可以说是来朕这里了。把她气晕。”傅景桁和文瑾玩笑。
文瑾道:“我不会告诉我阿娘的。我傍晚就回家。”
傅景桁看看天色已经是正午,他往她看,“你为什么来”
“你阿娘求我来的。”文瑾一五一十道。
“她求你,你可以不来。”傅景桁又问,“你为什么来我生病也好,死掉也好,你既然已经开始新生活了,我的死活同你又有什么关系”
文瑾被问的不知如何作答,“哦。那我走了。”
说着和立起身来要走。
傅景桁将她腕子攥紧,“我不让你走。今晚上留下过夜。谈谈。”
“不行,我得回家。”
“朕不让你走。”傅景桁把我换成了朕,“御前侍卫不当差不行。身边没人保护,朕多危险。”
文瑾有些怔住,“那你干什么把人都支开”
“你说我为什么。”
“我不知道。”
“你知道装不知道。”
“没。”
“瑾”
“嗯。”
傅景桁轻声道:“手好疼缝了十几针为了给你奶奶抬棺你看看我伤口,一辈子落疤行情大打折扣。”
“那天不是说没感觉皮厚”
“那天在说谎。”
“现在为什么不说谎了。”
“说谎没媳妇,谁还说谎”
“唉,我看看。”文瑾听见为了给她奶奶抬棺几个字,当下里就心软了,也有愧疚,便低下身子去看他手,三天没有好好处理用药,溃脓了,伤的厉害,她说道:“回去殿里上药吧。”
“回朕的龙寝吗”傅景桁问,“还是去你的中宫”
文瑾面颊有些发烫,只说,“回阿嬷屋里!”
“也可以。我在哪里都行。只要是你”傅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