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你还不知道吧,文瑾乃是本王安插在你身边的棋子,她以色侍君,根本就是帮寡人谋得你的江山,多次向寡人传递你的消息,所以你才被寡人多次险些暗杀。你推立寡人的女儿为后,她生的孩子,是寡人的孙子,她是寡人教养的,和寡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听说你非她不可没了她,你活不下去”文广大笑,继续说道:“你将来还不是要把江山给我的孙儿你死了,皇后之子继位。寡人这盘棋没下错啊。”
吴信面色凝重,“君上,听见了吗,文广亲口说了皇后乃是他安插在您身边的棋子,为的就是以色侍君。君上难到还要力保皇后吗难道不应该将皇后株连,与文贼同罪吗”
傅景桁将手攥了攥,“文广,你的消息滞后,文瑾早已经是朕的人,曾经给你传递书信的,乃是南藩王傅昶的安插在军机处的内鬼。而文瑾,则给你传递的只是无关痛痒的只字片语,朕早晨食杂粮粥食,夜里睡二个时辰云云。”
吴信、刘迎福不满君上事到如今仍然不信文瑾乃文广的棋子,居然还在护着文瑾,而且竟然连玉玺都交给文瑾保管,臣子都非常失望和寒心。
文广笑了,“谢谢你为寡人的女儿开脱,你的臣子都觉得你是情种了。但是恐怕你还不知道吧。寡人昨夜已经安排了李善保,去广黎王宫营救寡人的女儿,想必寡人的女儿眼下已经抱着你的玉玺逃出王宫,等着与寡人会和呢。你自小就是被遗弃的人,你以为我女儿是真的关心你吗,她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你小时候被抛弃,如今你还是被抛弃!你就是一个没人疼爱的弃婴,躲在冷宫里哭鼻子没人要的小鬼。”
傅景桁被触及心底最柔软和脆弱的地方,“你住口!她不会背叛朕,她也不会将玉玺带走。纵然她要走,也会等朕回家之后送她离开的!她不会抱着玉玺叛国出卖朕!她不会抛弃朕!”
这时军机处过来禀报,“报告大王,昨晚文广的心腹李善保夜探广黎王宫,皇后娘娘意欲抱着玉玺与李善保脱逃,被清流察觉拦阻,后清流带人与李善保的人在京城缠斗,清流的十数暗卫,全数牺牲。”
傅景桁的心脏深受中击,脱逃不可能,他不相信她会抱玉玺脱逃,军机处消息一定有误。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只是在同情、可怜你-
耳边又响起文瑾的话语。
现下里连同情、可怜也不是了。
只是利用吗。
傅景桁喉间很腥,有血浆涌到了口中,他浅色的唇瓣被血浸红了,他真的还是那个没人要的弃婴吗,连苏文瑾也嫌弃他吗。
文广继续冷嘲,“听见了吗还觉得你策反了寡人的女儿吗你一直被我们父女玩弄鼓掌。她根本就不爱你。她爱的是阿州!寡人早就想成全他们两小无猜了。而你,不过就是寡人扔在冷宫里的一个废太子罢了!没有人会疼爱你!你母亲在你三岁时就不要你,你爹也不要你!你就是个孤单的可怜虫!你会一辈子孤单到死!”
傅景桁将手扼住文广的颈项,用力的扼住,“朕叫你住口。她是朕的妻子,她给朕生了孩子,朕有妻儿,朕不孤单!”
-我把你想象成了怀州哥哥-
-傅景桁,你活着回来送我离开-
-我要和阿州哥哥远走高飞了-
“孤单的人才强调自己不孤单!我女儿根本不爱你!她只是在玩弄你,利用你!”文广被锁住咽喉,脸颊因为缺氧而变得胀紫,但是话语仍旧犀利诛心。
“住口!”傅景桁噗的一声喷出鲜血来,苏文瑾,苏文瑾他要见到苏文瑾他要立刻见到苏文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