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一个叫西江的地区有块特珠的水田,因为土攘和水质特别,产出的大米无论外观、味道、营养、口感都是数一数二的。在清朝时,这块地收获的每一颗大米都要上缴官府,作为贡米送进紫禁城里给皇帝一家子吃。解放后这块地产出的大米改送进了中南海,普通百姓是吃不到这些米的,但山城毕竟是近水楼台,林紫纹前些日子托人高价买回了一麻袋当地米农自留的西江贡米,白泓还是第易嘉来吃。
盛饭的事一会儿再说,白泓哼了一声,走到林紫纹身前上下打量了几眼,突然伸手拽出他塞在裤子里的衣襟下摆,一把抓住了腰带。
她这是要干什么?!林紫纹脑中全是龌龊念头,强奸?非礼?耍流氓?一不留神,手里的菜刀险些掉在地上,林紫纹连忙把它放回砧板,白泓没理会那险些伤人的菜刀,用手掰了掰林紫纹刚换的腰带问:“怎么又换了新的,前两天系的那条哪去了?”
傻子都能猜得到,白泓一定是知道那腰带借给肖静的事了。林紫纹赔着笑脸说:“你孩饿了吧,咱先盛饭,一边吃一边听我给你说。”
“好,我看你怎么编!”白泓放开林紫纹的腰带,在水池边洗了洗手,盛了两碗饭端出去了。
林紫纹自问没做亏心事,也不在意白泓使小脾气,边哼着歌边迅速把凉菜拌好,端上桌后又跑去冰箱里拿出瓶啤酒。
“你自己喝吧,我不要。”白泓推开抹紫纹递过来的杯子,问道:“上午第二节课去哪了?”
下午白泓还要上课,林紫纹也不勉强,收回杯子放在一边说:“五楼的试验。肖静带我去的,她说那试验室不知道为什么从不锁门,正好可以说话。”
“什么话说了整整一节课?”白泓盯着林紫纹的脸。
林紫纹再次提出吃完饭再说,又被白泓严辞拒绝了,只好从头开始一五一十的把试验室里聊过的和发生过的事情完整地讲了一遍。中间略过了肖静裙子被拉下后自己看到的细节,只说拉坏了裙带不能再用,之后才把自己的腰带借给她的。
白泓看看林紫纹找出来的那条肖静的腰带,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心里明白了上午发生的事情的前因后果,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平时看着徐勇挺老实本分的,似乎人缘也沧柬。怎么背后还有这么多事?
“那你说,徐勇背后搞这些手段,是什么目的?”白泓问。
“这还用问吗?”林紫纹举起筷:“你关心的事我都讲完了,现在该吃饭了吧?”
“我才不关心呢。”刚才还把林紫纹想得那么不堪,白泓有些不好意思,饭前的种种疑问已经烟消云散,肚子也不必再挨饿了,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林紫纹看着白泓吃饭,不时帮忙夹块鱼肉送进她的碗里,白泓发现他吃得不专心,抬头问道:“你别光顾着我呀,自己怎么不吃?”
“我想起那个徐勇有些倒胃口了,吃不下。”林紫纹顺口说道。
“想他干什么。”白泓吃了粒松仁,瞥了林紫纹一眼:“你连佟大浪都敢打,还会怕他一个徐勇?”
林紫纹笑笑没说话,夹了块鱼放进嘴里吃着。徐勇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看来。只是不值一晒的小把戏而已,不过这徐勇还是有一些高明的地方的。比如现在很想教训教训他,但却没什么实在的把柄,师出无名。
白泓者着林紫纹的表情,很快想明白了原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是不是很想收拾他一顿,又觉得找不着理由。”
“嗯。”林紫纹点头,白泓果茸枷明。没准这事她能帮忙出个主意,于是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白泓咽掉嘴里的萝卜,眨眨眼说:“你那个小流氓的外号是白叫的?”
林紫纹微一沉吟,马上明白过来,白泓这是出了个歪主意,让自己明着不行就来暗的,没有机会就主动创造机会。
想通这一点,林紫纹高兴起来,不就是个区区徐勇么,收拾他的办法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小流氓一口干掉了杯里的啤酒,问白泓道:“这次怎么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呀,平时总教训我说不要欺负同学的那个人是谁来着?”
“那也得看具体情况吧?”白泓边吃边说:“肖静观察得还挺仔细呢,听你刚才这么一复述我马上就想明白了,班上这些别扭事原来都是那混蛋徐勇闹的,这种败类根本就不配称为同学,我支持你教训他!”
“哟?是嘛――”林紫纹乐了:“人家也干过好事吧,刚才不是还说了,他撮合成了两对搞对象的呢。你是不是恨他把你的崇拜者都遣散了才这么说的?”
白泓哼了一声,白了林紫纹眼说:“你也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