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骗抚摸x设定x豢养
站在洛绎面前的白诩翊整个人都是苍白的。银色的长发,白得病态的皮肤,双眼被一条白布遮挡住,穿的衣服也是白得看不到一点污垢。他的面色雪白彷佛终年不见阳光,整张脸阴柔至极,如同吸人精魂的幽魂,那是一种病态的美。对于洛绎来说,他就是一只鬼,而且是特别凶残的一只鬼。
白诩翊蹲下来爱怜地抚摸着洛绎的皮肤,那种仿佛抚摸着最珍贵的宠物的神态让洛绎忍不住抖了抖。
“我很满意。”
接下来的话语却是对身后的那人――也就是一直折腾某骗子的“洗衣工”说的。
“你可以去见虚无神了。”
洛绎抿了抿嘴,这句话与过去那句“你可以去见上帝了”如出一辙,摆明了让对方去死。但是“洗衣工”听到白诩翊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受到莫大的荣幸般告退,说出的话都带着激动的颤抖:“小的、小的谢过国师大人!!!”
所以洛绎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宗教份子。洛绎在心底愤恨,这个变态的宗教,这个变态的国家,而他现在就要面对这样的一个变态!
白诩翊的手很凉并且滑腻,像是爬行动物一般,在洛绎的身体上四处滑动。洛绎整个人被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了,完全是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的杯具状态,让白诩翊上下其手了个遍。
白诩翊像是怎么摸也摸不厌般抚摸了一遍又一遍,由上至下,这儿那儿,都摸了。现在洛绎的皮肤上满满的都是红色掐痕,那人甚至觉得还不满足的样子,他褪下自己的衣袍,瘫在地上的洛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白色的衣袍从那同样白色的身躯上滑落下来,露出一副苍白瘦细的身体。白诩翊的脚踝、手腕、胯骨至腰处有点点银光在闪耀,细看了便会发现那是细小的白鳞,扭曲排列成奇异的形状。
他的祖先绝对是白蛇精,绝对的!无法动弹的洛绎只能在心中诽谤,眼睁睁地看着那具病态白皙的身体贴了上来。白诩翊用整个身子去抚摸着、感受着洛绎温热的皮肤,两具身体贴合得没有一点儿缝隙。那人的手依旧不老实地四处滑动,因为前面已经密实地贴合在一起了,所以他的手主要转到洛绎的后方。
察觉到白诩翊的手已经放在自家的臀部上了,洛绎越发地欲哭无泪。白诩翊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揉捏摸抓,怎么折腾怎么弄,好像洛绎屁股上长的不是肉,而是面团似的。肿胀火辣辣的感觉从臀部开始蔓延,洛绎甚至恍惚觉得他的屁股被蹂躏得肥了一圈。
上邪啊,快来个人见识一下你们国师这个变态样吧!……好吧也许他们只会羡慕嫉妒恨地指责他的不识好歹:我家国师临幸你是你荣幸……擦!
洛绎整个心都在品味着内牛满面,事实上他从头至尾都是木着脸状。没办法,面对白诩翊他早已养成了面瘫的习惯。洛绎感到那人用力地张开了手,像是想将他的臀部完全掌握住般死死抓住。洛绎疼得差点“嗷”地一声叫出来,他用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一点力气将两具身躯拉开一丝缝隙,这样他才能看得见那个变态的脸。
洛绎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白诩翊。白诩翊隔着眼布与洛绎对视良久,阴阴柔柔地笑了起来。
“久许不见,你还是这般模样。”
洛绎沉默地看着白诩翊,因为他还没想好一个从变态身边完整逃开的方法。白诩翊像是早已习惯洛绎的沉默与漠视,他又将洛绎按在自己的怀中,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在一起。
“半年,”白诩翊将头埋在洛绎的肩窝,嘴唇贴着洛绎的皮肤,说话时让洛绎瘙痒得想躲:“自从你逃出后,我可是有好好反省过。”
白诩翊将唇凑在洛绎耳边,舔了一下。洛绎整个人都僵住了,那种感觉和被蛇信子划过般毫无差别。
“我不该挑断你的脚筋,不该废掉你的右手。”白诩翊咝咝地笑着:“因为那样你还是可以站起来,从我身边逃开。”
“白诩翊。”洛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过去那惨痛的回忆让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滚开!”
白诩翊只是笑,阴柔无比地在笑。他无视洛绎的嘶吼,轻轻柔柔地说下去:“所以我想好了,在你离开的这半年里,我已经为你准好了最好的招待。”
白诩翊终于放开了洛绎,然后如愿所偿地对上洛绎愤怒带着惊惧的眸子。就是要这样,白诩翊心满意足地想,让那人不再漠视他,让那人那无情到极致的表情出现裂缝。
“不过在这之前。”白诩翊拉起洛绎的左手,近乎爱怜地抚摸着洛绎左腕上的黑环,放到那没有血色的唇边亲吻:“我得把你身上不属于你我的东西,清理干净……”
左腕传来一阵疼痛,洛绎惊恐地看着白诩翊细细地撕咬着他黑环周围的皮肤。他不敢想象,这个变态所要做的事……!
“白诩翊!”洛绎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却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色厉内荏地发出警告。
白诩翊停止撕咬,贴着他的手腕歪着头看着他,那模样甚至带点天真无邪。
“它对你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