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这份工作并不好做,尤其是现在这种社会下。太多的人都觉得自己委屈,都想要报复别人,都想要躲避法律的责任。各种的作案手法也就层出不穷,我不知道你在大阪有过什么样的经历,可是推理命案这种东西还是谨慎一点的好。不管什么样的密室,只要有人经过必定会留下什么痕迹。当我们为每一处不合理的地方找出它存在的理由,那么密室的手法也就会解决了。
整齐码好的书籍,播放的歌剧,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现场遗落的凶器。这些不合理的地方你完全没有去考虑,只依靠一根鱼线就断定凶手。你太心急了,即使你再年轻也不能把破案当作一种推理游戏,不能执着于胜负更在找出真相之上。[]
松田阵平坐在返回大阪的列车上,服部平次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回想他和自己所说的话,一种莫名的情感从心里涌出来。下一次再见面,你一定会到一个不一样的服部平次,一个绝对让你真心认同的男人。
回到解决了命案之后,告别服部和毛利一家之后,松田坐在警车上正在为自己说么那么有内涵的话而暗自点头。话说回来,服部怎么会认为是父亲杀了儿子?貌似后面也有他老子利用他来破案的事件发生。啧啧,政治家们果然都是一种没亲情的家伙,这样的父子感情真让人感觉不到希望啊
而坐在副驾驶的目暮警部大人正在头痛这次的报告该怎么打。刚刚立下军令状,保证近期绝对不会发生什么恶件,结果才半天时间就有一位高官被自己的妻子杀死,而且幕后还涉及到二十年前一起知名外交官自杀事件。这种政治圈的事情让自己这个小警察怎么管?
通过后视镜到一副暗爽不已的松田,目暮的火气又腾腾的冒上来:“松田!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在柯南倒下去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了真相?”
“诶!?虽然难得警部你这么重我,可是这种事情你觉得可能吗?”松田被目暮打断了自己在内心世界为自己树立高大全雕像的幻想,好没气的回答。
“很有可能。”目暮扭过头直勾勾着松田,打算透他的伪装:“你以为你跟服部说的话我没有听到吗?”
“拜托!”松田眼珠一转开始合情合理的解释:“我只是出这里面有疑点,至于究竟藏了神恶魔猫腻儿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你十年前的黄金搭档,现在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会让凶手在他眼皮底下杀人吧?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啊!”
一说到这里,松田狐疑的打量着目暮。在这种每天都有高智商犯罪,还隔三岔五发生几次爆炸什么的世界里,小五郎以前作为第一线的刑警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有目暮这种只会说“太棒啦,毛利老弟”“太棒啦,工藤老弟”的人是怎么会当上警部的?
哼哼。目暮被松田的狡辩还有那种眼神搞的心烦气乱,把头扭了回去:“松田,这次已经这样了。下次,下一次,你再搞砸的话”
搞砸?我这次搞砸什么了!?无从知道目暮警部大人现在是多么需要自己的松田为自己忿忿不平,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如果真的让他知道了目暮的处境,那么他一定会马上长出一根可以敲到天上尾巴,扭着屁股晃来晃去,可惜这种潜藏在目暮内心的秘密肯定是死都不会透露给他知晓的。
辻村动外交官的意外死亡惊动了警视厅的上层,至少他们隶属的刑事部小田切部长就亲自过问了这件事情,而作为搜查一课管理官的松本警视亲自驾临监督。检方同样派出了他们最优秀的九条玲子检察官来这里全程跟进,以显示他们对这次恶件的重视。
那么多领导头头高中层干部全部聚在一颗开大会,这种时候最能凸显出一个人的精神风貌素质内涵来。而我们的松田警官则是早早的溜号了,对于一个死掉的人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搞的他心里都不畅快,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还是早早开溜最好了。
万恶的官僚主义,万恶的资本主义。松田心里酸溜溜想。大家都是纳税人,那些个社长偶像啥的为啥就不见有这种场面,一个搞外交的分子又不是管行政的。
仔仔细细的把手上的资料完,九条玲子叹息一声,这可以说又是一起这个畸形社会催发的悲剧,二十年前就已经失去了所谓的公正。并不是说法律不够好,不够完善,而是执法者维护法律的力度不够,才让这种案子里的加害人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受害人。
抛开幽怨哀叹,九条检察官很想那个被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打败的松田警官究竟是什么表情。抬起头把整个会议室扫描一个遍,还是没有发现那张熟悉的脸,开口问旁边的人:“你们一课的松田警官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