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日子,或许要用零碎填补空白了。
如此无耻的行为,我已经不好意思用“对不起”敷衍大家,我只能感谢诸位的包容。也或者,惫懒如此的我早已让诸位失掉了耐心。
仍然写这些话是因此时心绪很不宁静,而发出来叨扰大家则是话说给自己一个人没意思,有些话,适合说过熟悉又陌生的人。
这三个月的感触颇多,总结起来也就一句话――人如果不颓废一下,你都根本不知道自己能有多颓废。
而颓废的人往往还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仍有过人之处,这大抵与作者初次太监的时候一样,觉得自己和别人的放弃不同,自己怎样怎样,等到太监多了,也就不再辩解了。
回家这段时间,写书激情很低,甚至是一种责任和挣扎的心理去驱使着自己去写,再也不想以前怀着创造一个世界的欢欣。
我真的变了。
曾数次怀疑自己不适合写,又在读者支持下拾回一点点信心,到如今,我已分不清“仍旧信心满满”是否是一种假象?
母亲身体不好,回来的那天我还打趣她不去车站接我,回到家才知道她身体多差,连饭都吃不下了。
她身体一直有些毛病,也一直在治。但每次在家感觉她精神气不错,也就没怎么担心,加之自己内心时常纠结,不算细腻,竟没发现她已病得如此重。
母亲的病治了一年多,每个月拿上千的药,但听父亲说,那医生俨然一副做生意的态势,每次只管开药,惜字如金。这回再去找他,结果病情非但没稳住,反而有恶化的趋势,无奈之下,只得换了一家医院。
而更荒谬的是,治了一年多的那个医生,到现在都没把病因找出来,是慢性肾炎就当做慢性肾炎治,根本不找病因。这次换了医院,新医生检查了不少方面,已倾向于是淋巴瘤。
在最终结果没出来之前,也不好妄下结论,但我感觉自己完全没尽到儿子的责任。
说这些话,并不是要为我写书不力之事开脱,那真的纯粹是我懒惰,我只是,只是想把这些话说给熟悉的陌生人听,不论你们叹我笑我骂我嘲我,我只管说,但不会看。
其实所有的评论我都看了,但面对大家的指责叹惋,我感到惶恐自责不安,索性当做没看见……
唉,真不知在说些什么,有些话打出来又删掉了。
因为这时代是这样,即便你心思纯粹,但看的人不同,读出的意味也就不一,我只能尽量避免饱受诟病的话语。
每次写这些感触,我总不尽意,因为不少同学、亲人知道我在写,说得太彻底,被人知道或是别扭或是尴尬,总归不好。
所以,写下一本书的时候,我不会告诉现实生活中的任何一人,倘若籍籍无名也就罢了,倘若名扬四海,且待他们说与我听。
……
不多说了,七月下旬到八月下旬,我将参加集训,九月也有得一忙,剩下的几天时间,我将继续写新文,以求买断,而刀客只能搁浅了。
这搁浅应该不会太久,也绝不是太监,如果不厌烦,可以偶尔来看看,我会时时把心情写在“相关”里,因为《刀客》,是最后一本我想写的书,她对于我而言,梦想大于金钱。
如今我不得不妥协,要去写一本金钱大于梦想的书。
一入江湖岁月催,若我重生在十年前,该多好。
――清流2016年7月13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