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张启翔的其父名唤张益铭已四十五岁的人了。因妻子病故,又娶了几房。其中,一位小妾生下张启翔后,便也病故了。虽有几房妾室却也不得心意,多日未见儿子十分牵挂,顺便出来散散心,便千里迢迢来至五道馆看启翔。
小童们忙把老爷接进屋内。丫鬟们忙唤两位小妾来了。老爷见她们都松松挽着头发。其中,一位则眉目含情,露着黄绿色的抹胸,下面穿蓝裤红鞋,鲜艳夺目,娇艳欲滴,真是绰约多姿,弄得老爷神魂颠倒,落魂垂涎。老爷便问小童道:“盖盖,这位黄绿衣裳的唤何名?”小童道:“这位就是王爷的义女,名唤储碧薇,已成为公子的妾。”老爷听了点点头。只见另一位露出红紫色的抹胸,一痕雪脯,下面穿红裤红鞋,没半刻斯文的样子。
小童见老爷看呆了,便又说:“这位红紫衣裳的是小王爷的贴身丫头,也送给咱家公子做了小妾而公子十分喜欢她,名唤田园。”说着,便把她们叫过来给老爷行过礼,她们便忙上菜去了。老爷听小童这么说来,心里喜欢。这时,张启翔回来了,忙进屋内,启翔见爹爹来了十分开心,父子二人便嘘寒问暖的。小童走过来,笑道:“老爷饭菜已备好,您看现在用饭可好?”老爷道:“饭已好那就先吃饭罢。”说着,便来至饭桌前,父子二人便坐下来。张启翔便让站在一旁的碧薇、田园一同坐下,田园坐启翔左边,碧薇坐启翔右边。张启翔道:“爹爹你辛苦了,还让您千里迢迢来看儿子,未能尽孝,我自罚一杯便是。”说着,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爷见儿子和小王爷关系甚好,虽乐但酒不会多喝,乃是一个沉稳之人。而储碧薇也不多言,见张启翔搂着身边的田园,两人亲热极了。张启翔笑道:“田园你去敬爹爹一杯酒。”田园听了笑嘻嘻的,便斟满了两杯酒,来到老爷面前,忙递上一杯酒。老爷刚接好,谁知田园的裤带松开了,裤子便落了下来,露出雪白的大腿来。田园并无羞涩感,便乐道:“爹爹,今日开心,田园我先喝了为爹爹接风洗尘。”说着,便喝完杯中酒,慢慢把酒杯放桌上。这才把裤子提好,便坐在启翔身边。老爷看了又惊又喜。
这时,忽来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小童,便道:“公子,王爷有命,让你和小王爷一同回王府有要事商量,请速启程。”张启翔忙道:“好的!你去回小王爷说,我准备一下就同小王爷出发。”小童听了点点头便去了。二位小妾听了,便和丫鬟们一同去给张启翔忙去收拾东西去了。父子二人情深又说着心里话。小童忙道:“公子马车已备好。”田园进屋内忙道:“启翔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已放马车上面了。”张启翔点点头。老爷道:“我的儿有出息了,爹为你高兴,田园你再倒好两杯酒,我们喝了这杯酒你也该上路了。”田园听了忙倒好酒,递给父子二人。父子二人接过酒喝完。大家便为张启翔送行,启翔便跟着小王爷一同回王府去了。大家便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且说,老爷一味的喜好美色,家中所有的媳妇丫头将及淫遍了。这老爷却不曾多饮酒头脑自是清醒的,躺在床上想起迷人的储碧薇,却心里烦燥怎么也睡不着,便披上衣裳,出去走走。见四下无人,便来到储碧薇的屋前。老爷蹑手蹑脚来至门前,从大门的缝隙向屋内张望。见储碧薇一人躺在床上,只看见她真是洁美的体肤,柔媚娇俏。老爷见她这般形象,身上早已如虫儿扰心浑身燥热难耐,便进屋掩门宽衣,一下子扑了上去
储碧薇自生下龙凤胎之后,启翔从未碰过她,有过激情的她又怎能不想这种事?储碧薇年轻貌美,正需要男人的温暖和滋润,岂有不愿意的理?储碧薇半推半就迎合着老爷,男欢女爱乐在其中,事已完毕。储碧薇如温顺的绵羊一般,躺在老爷的怀里。老爷细细看来,见她一头秀美的乌发,比刚见时那会更加迷人了,老爷见储碧薇已睡着,便回屋休息去了。
在老爷的眼里,女人不过只是取乐儿的发泄工具罢了,玩玩取个乐儿便是。就这样,老爷、储碧薇二人厮混了一个月。这日,张启翔回家乃是深更半夜了,便不想惊动家人。张启翔一人来至院内,便听见了储碧薇说话声音。带着疑惑走了过去,门半开着,便进屋内。见爹正和储碧薇亲热,万分气愤地走了出来。张启翔心下想来:“她可真不要脸,连爹也不放过,等爹走了,我非休了你不可。”想到这,便闷闷不乐回屋休息去了。
次日,张启翔便见过爹爹、储碧薇等,张启翔假装没事的一样,无人看出他的心思来。老爷见儿子回家问了一些王爷的事,再也不到储碧薇屋里去了。几日后,老爷因家中的小妾病了,家里派人把老爷接回家去了。老爷一去,张启翔便把一封休书丢到储碧薇手里,便杨长而去了。储碧薇双手拿着这封休书颤抖着,对她来说不再伤心,已变得麻木不仁了。储碧薇心下想来:“孩子也交给凡懿了,也无牵挂的,不如自行了断便是了。”想到这。精心打扮一番。
来至山上坐下,又想起她和凡懿那种甜蜜的感觉来,痛哭一会。便拿出匕首,闭上眼睛,朝胸口猛刺去。忽哐当一声匕首掉在草丛里。严凡懿从身后便抱住她,忙道:“薇儿,不要做傻事,孩子们需要你。”碧薇哭道:“你别管我,我死了与你无关。”说着,便推开凡懿忙捡起地上的匕首欲刺自己。凡懿抢过碧薇手中的匕首,便丢到泉水里面不见了。储碧薇茹泣吞悲地哭道:“张启翔休了我,我还有何脸面见人?活着这般痛苦,走了道干净。”严凡懿道:“他休了你你应该高兴才对。”碧薇叹道:“这话怎么说?”严凡懿道:“还有我你放心罢,你不是一直想摆脱他们吗?今日已实现了,反而想不通了,这是为何?”储碧薇觉醒地道:“我一时想不通才做的这般傻事的。”凡懿把碧薇搂在怀里,深情地说:“薇儿,我理解你,这些日子我想明白了,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也是天意。我还是爱你的。”储碧薇听了这番话,便紧紧抱住凡懿。
躲在一旁的闵月芯、小石头看得十分开心,小石头见四师父准备了断自己,一下窜过去打掉了她手上的匕首,见三师父抱住四师父,忙躲开了,便窜到芯儿身边。闵月芯见他们已无事便悄悄离去。储碧薇在严凡懿的劝说下,碧薇的心情好了许多。储碧薇这些日子昏昏沉沉的过着,听了凡懿的话语心中渐渐明朗起来。碧薇没想到,凡懿并没恨她的所作所为,感觉十分欣慰。二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便下山去了。
严凡懿和储碧薇下了山,便来至祖师爷的屋内。见爷爷、祖师爷、姊妹们都在。他们两人急忙跪下,严凡懿便把储碧薇的经历都告诉了祖师爷,求祖师爷能成全他们在一起。祖师爷叹道:“这凡间之事,我从来不愿去管,你们自己想法子去罢。”储碧薇哭道:“我自知身为下贱,求主持让我们一家团圆罢。”严凡懿道:“主持您看在两个无辜的孩子的份儿,孩子需要娘啊!”这二人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乃苦苦相求。
姊妹们也跪下求祖师爷,网开一面。闵月芯也急忙道:“祖师爷,您常教导我做人做事,乃行善积德。今日,这事儿他们有情有义的,又夫唱妇随的,让他们骨肉分离拆散了鸳鸯,您岂不是做了一件大坏事?”爷爷急忙道:“芯儿你不得无礼,快向祖师爷赔罪。”祖师爷乐道:“闵月芯说的好,却不曾忘记我的话语,可知她却也用心读书的,我没看错闵月芯。”爷爷忙道:“主持,你这般夸她,倒是把她惯坏了,只怕嫁不出去的了。”
闵月芯听爷爷这般说来,心下想来:“我不过用激将法让祖师爷成全鸳鸯罢了。”想到这。却被爷爷这般说来,弄得芯儿羞红了脸。祖师爷道:“这闵月芯的性情儿却和我几分相似的,闵月芯我且问你,你说我做了坏事儿,那如何做才能算得好事呢?”闵月芯笑道:“祖师爷,您应该为他们主持一个结婚仪式才好,您的恩情他们自不会忘的,而五道馆的好名声便会流传下去。”祖师爷点头微笑道:“大家都起来罢。今日这事我管定了。”大家一面谢过祖师爷,一面起来坐下。祖师爷严肃地道:“我们这乃仙境,不是凡间之地。”储碧薇听了便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