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道人应斜阳气的浑身发抖道:“你这逆徒竟然敢戕害同门!”
尹天成笑道:“师父,你要怪就怪自己负心薄幸,我落红姐的一辈子都让你给毁了。”
天心道人怒喝道:“住口,你怎敢这么称呼你师母?”
尹天成奇道:“师母?我怎么记得自己只有一个师母姓岳,我的落红姐可不是我的什么师母,你说是吧落红姐。”
说着冲着身旁的卿落红露出一个微笑,卿落红自打进屋之后就咬牙切齿的盯着面前的天心道人应斜阳,这时候听见尹天成唤她,故意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天心道人应斜阳瞧在眼里只觉得气血翻腾,咳嗽道:“红妹,你和他……”
玉面飞燕卿落红看到面前天心道人应斜阳挣扎苦涩的样子,突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阴天成看到天心道人这副样子,伸出右手把一旁的玉面飞燕卿落红揽入怀中,火上浇油道:“落红姐,既然师父他好奇咱们俩人之间的关系,你不如就发个慈悲,让他看看咱们的关系好么?”
玉面飞燕卿落红小鸟伊人的靠在尹天成的肩膀上,闻言眉头微皱。
尹天成见状,俯首过去紧贴着她圆润的耳珠吹了一口气,说了几句悄悄话。
玉面飞燕卿落红满面熏红,羞恼的看了看尹天成,又看了看这边倒在病床上的天心道人应斜阳,这才点了点头。
伸出白玉似地柔胰把外面宽大的外袍解了开来,露出了外袍遮掩下曼妙的曲线。
这一幕正如当日秦岭风雷镇上的一幕般,那一日玉面飞燕卿落红和天心道人应斜阳初见时也是穿着一袭黑色的夜行衣。
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的沧桑似乎有意绕过了玉面飞燕卿落红,她现今已经年近四十却依然有着让少女艳羡的身段和风姿。
天心道人应斜阳看着玉面飞燕卿落红缓缓的脱下外袍不由的心思神往,只是片刻之后目光却凝固在了玉面飞燕卿落红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
虽然玉面飞燕卿落红腹部的隆起还不明显,她那纤细的蛮腰依然有着惊人的弧度,但是这已经足以说明太多的问题了。
天心道人想要喝骂面前这对狗男女只是这时咳嗽的太过剧烈,实在是说不出任何话来。
玉面飞燕卿落红看着面前憔悴的应斜阳,心中略微闪过一丝不忍,刚想上前柔胰已被尹天成牢牢的握住。
一时之间又一次拿不定了主意,尹天成突然伸出手摸上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似乎是想向玉面飞燕卿落红说明些什么。
玉面飞燕终于记起了自己肚子里的骨肉,迈出了一半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天心道人应斜阳面色如煮几乎可以滴出血来,颤抖着身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右手伸在半空中抓向尹天成。
尹天成微笑着抱起卿落红退后了两步,随后竟然低头向卿落红粉嫩的朱唇上吻去,卿落红初时还略微抵抗,但是偷眼瞥见天心道人应斜阳正盯着他们两个,想起她和女儿若梦这二十年来生不如死的日子,心一横,当着天心道人应斜阳的面对尹天成激烈的回应了起来。
尹天成的一双大手这时也不再满足于卿落红小腹的温润,开始一路向上游弋,终于抓住了那丰润的柔腻。
天心道人瞧到面前这一幕只觉得血管欲裂,脑袋好像都要炸开了一般,终于一口血泉涌而出,最后的一丝生气也随着这一口精血消散了。
紫阳观一代掌门竟然在门派重地被自己的徒弟激死可悲可叹。
尹天成瞧见天心道人一道血泉喷出也着实吓了一跳,玉面飞燕卿落红更是发出了一声尖叫。
正在这时两人背后竟然传来了另外一个女子的惊呼。
卿落红听到这个声音便如同被惊雷击中一般,扭头去看时果然看到自己的女儿卿若梦满眼通红,正捂着嘴看着她和尹天成,以及死不瞑目的天心道人应斜阳。
此时尹天成仍将卿落红抱在怀里,一双大手仍在卿落红的衣襟中不断探索,这般不堪入目的一幕被卿若梦瞧了个一清二楚。
尹天成急忙把手从卿落红的衣襟中抽出,故作镇定道:“若梦妹妹,你怎么来了。”
原来今天卿若梦在九阳别院中久等尹天成不来,心想着他只怕是回了九阳观了。
再到母亲的房中去看时,却不见了母亲卿落红的身影,这一下却是把卿若梦吓了一大跳。
生怕母亲遇到危险,六神无主的时候不由的就想到了尹天成,便想着往紫阳观来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