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结束后的第二天上午,中央jun委全体委员会议在军委大会议室召开。在这次会议上,房全华上将被任命为总参,谋部总参,谋长,陈宇星被任命为总参谋部第一副总,参谋长兼空天部队司令员。军委会议结束后,又举行了简短的授衔仪式,授予陈宇星、张武军上将军衔,军,委diao主席亲自为两位新晋上将佩带上了肩章。
Jiefang军总医院在大会期间,处于最忙碌的时期,这几天,每天都有几十个军代表到医院进行身体检查,不知是这些个代表们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在这次集体体检中,竟然被总院确诊了两个癌症、两个肝硬化、一个甲状腺肿瘤患者,而这几个人的病情都是早期,他们对自己的情况茫然不知,总院的保健部部长易水寒立即安排几人住院治疗,并为两个早期癌症患者注射了“益生素”。
按医院交给保健部的体检安排表,今天是最高首长到总医院检查身体的时间,易水寒早晨上班的时候,将那支毒剂放到了冰水混合的矿泉水瓶中,带去了医院。保健部的安检措施对于他这个部长来说,形同虚设,保安人员只是向他敬了一个军礼,没有做任何检查,就放易水寒进入了保健病房区。
易水寒非常留恋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件设施,在他看到那个平时最让他讨厌的副部长时,竟然也产生了一种依依不舍的心情。易水寒喜欢漂亮的女护士和女医生,对长相不好的女医护人员从来没有好脸色,今天他却感觉她们是那样的亲切。这其中的原因他明白,从今天以后,他要永远离开这里了,这些漂亮和不漂亮的护士和医生他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任务奖金已经打入了他在米国开设的账号,足有一百万美元,加上了他这些年暗地里收的药品公司的回扣和外出会诊得到了红包。足够他一家三口在米国舒舒服服的生活几十年。
他已经用另一个身份买了今天下午的飞机票,任务完成后,他将乘座米航飞机离开华国,从此隐姓埋名,在异国他乡度过后半生。
医院的安保措施加强了不少,除了增加了身穿军装的军人外,还有许多便衣警卫人员。这种情况易水寒见过多次。是国家领导人出行的节奏。
八点整,站在部长办公室窗户旁,向外眺望的易水寒,看到了两辆闪着警灯的军牌越野车,护卫着一辆奥迪、两辆越野车进入了医院的大门,大门前站着四个人。是总院的胡院长和政委,以及两个军委办公室的人员。易水寒还不够资格到门前迎候。易水寒一直没有平静的心脏狂野地跳动了起来,行动就要开始了!
从两辆越野车上跳下来六个黑色便服的警卫人员,其他两个军牌越野警车上也下来了六个全副武装的军人,他们迅速地围在前方的奥迪车四周,脸向外观察周边的情况,奥迪副驾驶位上下来一个同样是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为坐在后排的首长打开了车门,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浅灰色的夹克,紧身牛仔裤,运动鞋。站在医院大门前的总医院院长胡鑫焱少将等人,立即迎了上去,一一和年轻人热情的握手问候,然后一起向体检部大楼走去。十几个保镖、军人围成直径十米左右的圆圈,分布在几个人的周边。
易水寒一愣,来人不是计划安排中的第一首长,而是新近在军界快速崛起的空天部队司令员,新任总参谋部第一副总参谋长陈宇星上将。
易水寒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头上的泠汗立马冒了出来,在他主持保健部的这几年里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高级领导的体检从来是按计划准时进行,今天计划的忽然改化,是否意味着他们的计划出现了问题?
他只思考了几秒中,就猛然醒悟。暗道一声“不好”,转身直奔他存放那支药剂的保温室而去。
这间贵重药品的保温室只有两个人可以进入,一个是这间保温室的保管员,另一个就是作为部长的易水寒。保管员在昨天就被易水寒安排了串休,今天根本没有来医院,所以易水寒放心大胆的将这支药剂放到了保温室的保温箱中,这里是医院的重地,不会有闲人随便进出,是个很安全的存放地,而且这支药剂放在这里的时间不会很长,所以易水寒并没有对这支药剂做过多的掩饰。
他来到保温室外,这里一切正常,对面就是护士站,里面有许多年轻漂亮的女护士进进出出。站在前台的女护士曲颖是易水寒的性伙伴之一,她看到匆匆忙忙走过来的易部长,面染桃花的向易水寒问好。易水寒脸色铁青地问道:
“这里没什么事情吧?”
“没有。”
小姑娘也收起了笑容,不再看这个色鬼,昨天晚上这个老鬼还装奴隶舔本小姐脚趾,今天就装模作样了玩清高了。易水寒平时对这些姑娘亲热的很,尤其在床上的时候,更是极尽讨好之能事,小姑娘受不了易水寒这种冷面孔,立即回以颜色。
易水寒对女人的表情极其敏感,怎么能看不出曲颖不高兴了,但现在他可顾不了这么多,他要尽快进到保温室,将这支药剂销毁。如果侥天之幸,事情没有暴露,他也要在今晚离开这里,跑到国外去,否则他一样会死无葬身之地。但愿他背后的那些人,一时还顾不上自己。
易水寒接受这次任务也是被迫的,起因就缘于他那总不安分的第三条小腿。他被人抓住了把柄,有视频和照片,再加上他经济上的问题,如果事发,他将在军事监狱将牢底坐穿,也有很大的可能,吃上一颗两元人民币的花生米。
所以他只能豁出去了,赌上这一把,事成了可以和老婆孩子在国外逍遥快乐,事败了也不过是个身死的结局。
这几天他把保健部和他有过一腿的漂亮护士和女医生轮番安慰了一遍,同时也是利用现有的职权玩一次最后的疯狂,在他的潜意思里,即使这次死了,也不枉来过人世这几十年。麻痹的,他赚大发了,不知道有多少优秀的男人,让他给戴上了颜色嗷嗷绿的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