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中旬,陈涛定制的游艇到货了,让他可以带着俩小老婆出海玩。
平时不用的话,就停泊在豪宅自带的码头,十分方便。
20日,谷雨。
上午六点,也就是京城时间的晚上七点,睡在陈涛右手边的槐花,接到了秦淮茹的电话。
由于薛姑娘不在家,秦淮茹是在许大茂家打的电话。
所以刚说了两句,就让槐花重拨,这样能省点儿话费。
槐花依言拨回,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只听秦淮茹带着哭腔说道:
“花啊,你哥出事了!他不学好,赌钱赌输了好几万,现在被人堵到家门口了!”
“……”
槐花一脸懵逼。
难道自己还没睡醒?
可要是没睡醒,怎么会感觉到臭爷爷的老爪子,正在自己的腰上乱摸?
“喂,喂,槐花,你听见我的话吗?”
秦淮茹焦急地喊道。
电话的主人许大茂,这会儿站在一旁,尽管马脸上摆出了关心的神色,心里却忍不住发笑。
他是不针对傻柱了,但看见他倒霉后,还是会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毕竟是几十年的习惯,轻易也改不了。
“妈,我刚睡醒,没听清你说的话,你再说一遍。”
槐花其实已经听清了,但她还是想要再确认一下。
“唉,你哥他不学好,竟然跟人家赌钱,还越赌越大,输掉了好几万!现在有八个人找上门要债,说要是不还钱,他们就住我们家了。这可怎么办啊!槐花你和你姐帮帮忙、我也不要你们给,只要你们给五万二,那剩下的我们再凑一凑就够了!”
秦淮茹这话,听起来还挺为女儿着想。
可棒梗身为“赌怪”,一手赌术并非浪得虚名,怎么会输那么多呢?
也就欠了不到四万二。
所以秦淮茹要五万二,就是想再挣两个女儿一万。
可惜,槐花一分都不想给。
她缩在陈涛怀里,用埋怨的语气说道:
“妈~我没钱!我还背着房贷呢,你怎么能跟我要钱?你儿子输的钱,跟我没有关系,我又没让他不学好,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别找我们了。我这会儿还困着,得再睡会儿。”
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可不一会儿,秦淮茹又拨了回来。
而且这次的铃声,直接把两个孩子吵醒了。
槐花十分生气,干脆就起来拔了电源,顺道再去安抚儿子。
陈涛也不挽留,转身又把小当抱在了怀里。
小当昨夜多受了点累,因此这会儿还迷迷糊糊的,但身体的本能,还是让她乖巧地配合着臭爷爷指导。
很快,槐花安抚好了自己的儿子,然后回来加入战团,开始了晨间例行的斗地主游戏。
至于秦淮茹那边,她俩一点儿也不在乎。
禽兽大院。
见电话怎么都打不通,秦淮茹无比伤心气愤之余,也只能着眼当下。
钱,她是不想还的。
毕竟这些年以来,她和易中海的那些退休金,再加傻柱挣的工资,总共也没几万。
再刨除掉日常的花销、以及还秦京茹的一万多块之后,更是只剩了不到两万。
而棒梗又存不住钱。
所以,她就是想还,也还不了这么多。
秦淮茹左思右想,只能求许大茂帮忙。
只见她抓着后者的手,神情凄然地哀求道:
“大茂,你肯定有钱,要不你帮我先垫一下,等到六月份槐花回来,我再把这钱还你!”
傻柱见她这样做,顿时就破了大防,感觉自己的男人尊严碎了一地。
“秦姐啊,你也知道我是生意人,我怎么可能把几万块放在手上不动,不去投资赚钱?我现在就只有三千多,用来维持家庭开销,不信你问我媳妇。”
许大茂确实没钱,但就是有也不会借。
“大茂他媳妇……”
秦淮茹看向小李寡妇,眼中满是希冀之色。
但后者却摇了摇头,有些歉意地说道:
“大茂没骗你,他的钱部投资做生意了,短时间根本收不回来。”
一听这话,秦淮茹便又捂着脸颊,蹲下身子放声大哭。
傻柱也没有去劝,而是在心里把棒梗骂了个狗血喷头。
自从下岗后,这畜生整天游手好闲,不找工作就罢了,竟然还迷上赌钱,真是一坨扶不起的烂狗屎,真是活该他绝户!
不然,要是有投胎运气不太好的,给他当了儿子,那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确实,跟了赌狗的话,还不如在厕所出生,起码不用刚出生就背上负债……
呃,也说不定。
许大茂提议道:“阎解成也挺有钱,要不你们去试试看?”
其实,薛老师最有钱,但许大茂可不敢让秦淮茹去找她借。
不然何叔一个指头,就能把他给摁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