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笑了一下:“还好。就是挺合眼缘的。”
“那么喜欢,不打算帮她?”
“傅少那么宝贝,我就算想帮也无从下手啊。”花容撑着脸靠在椅背上,右眼角下那枚小痣在她波光粼粼的眸光映衬下更显妩媚,“燕家的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严楚溪没说话,只是轻柔的按摩着她细腻的脚心。
花容轻轻叹了口气。
严楚溪抬起头看向她,瞥到了她脸上的几分愁绪:“怎么了?”
“他们两兄弟在这个城市,我总觉得有点不安心。”
“我在这里,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
花容闻言微微笑了一下,“我睡一觉。”
严楚溪“嗯”了一声,替她调了一下香薰,尽职的替她放松身上的肌肉。
等到花容睡熟,他才站起了身,上前把睡在太师椅上的花容抱在怀里,送她上了床,给她盖上了被子。
他走过去把香薰灯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定好了时间,细心的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在花容的感慨过去不久,严楚溪就发现,花容的担忧并不是无中生有,燕如羽和傅庭渊一齐出现在这座城市,确实很让人不省心。
傅庭渊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天,是洛南初和他一起从医院做完检测回来的时候。
那天中午,洛南初在他办公室里的隔间小憩,听到了外面传来几分嘈杂,她睡眼朦胧的从里面推开门出来,见到门口穿着军绿色警服的警察有点懵。
傅庭渊走过来亲了亲她的脸,很温柔的道:“下午我没法送你回家,我叫林秘书开车送你回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