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当然不觉得自己这种心情是害怕,虽然被傅庭渊一眼看穿,但是她却是把这种逃亡成为“及时止损”。
在她看来,凤锦还是那个靠不住的凤锦,他依旧是那个巨大的风险,也是个很大的麻烦。她知道自己曾经对他抱有多大的热情,她很不想重新回到那种状态。
爱一个人很辛苦,她贪图享乐,肆意纵情,只在他身上浪费过时间,当然完全不想继续在同一个人身上浪费下去。
花容想,她还没有过够一个人的世界,她才不要再把他重新放进来。
“我想睡一觉。”
凤锦松开她,很自觉地拉开了被子,跟她挤上了一张床。
花容坐在床头瞪着他,凤锦伸出手将她搂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乖。”
花容在他的下巴上又咬了一口。
男人低声笑了一声,收拢了手臂让她整个人都被他搂在怀里,花容不高兴的挣扎了几下,然后才温顺的被他搂着闭上了眼睛。
凤锦隐隐约约get到了怎么跟花容相处的办法。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她的话,有时候不需要太听,抱住狠狠的亲一顿就可以了。
住院半个月,花容终于可以出院了。
这一个月里,花容吃到了很多大补的汤,出院的时候,脸色红润,腰围都隐隐涨了一圈。
她坐在凤锦的劳斯拉斯里,想起凤老就在凤锦的住所,隐隐约约有点紧张。
虽然并不是她自愿的,但是毕竟凤家最宝贝的小儿子因为她才迟迟不肯回家,花容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