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寒、张博飞在为迎接明天的挑战而准备的时候,冯景异来了。
“你们班长不是让你早一点过来吗?怎么这么晚?情况了解的如何?”飞哥不喜欢拖拖拉拉的人。
“是这样的,飞哥。昨天晚上我同七班的陈建平,跑了好几家,他们都没有回去。今天一大早,我又找到他,两个人跑了一下,所以晚了一点。”冯景异急忙解释。
“辛苦了。今天阿姨恐怕是家里有事情,她也晚了一点。等她来了,你再去买菜。情况了解的怎么样?”高胜寒不希望他紧张。
“为的叫朱斌,外号斌哥,住在天鹅湖豪城,他老子是一个乡镇的书记。
他初中毕业后到外面去读了一年书,去年下半年不去了,据说打算今年去当兵。
他现在在学武术,师傅是我们银城以前很有名的一个大流氓。
昨天晚上朱斌听说了校草的‘光辉事迹’后,可能会打退堂鼓,今天关键是看他师傅的意思,他师傅不出面,事情可能会不了了之。我知道的就这些。”冯景异的工作还是“卓有成效”的。
“知道他师傅叫什么名字吗?老混混应该没有一个,我吴义叔叔不熟悉的。”张博飞问。
“四中的那个人说不清楚,他只是说那个人功夫了得,在银城是数一数二的。”冯景异是别人怎么说,他也怎么说,没有夸大其词。
“毛毛校草,他师傅在银城数一数二,那么我在银城不是排不上号了?这个人你留给我,搞定了他,呵呵,你数一,我起码可以数二吧?是不是?”张博飞不会将对方放在眼里,他的师傅是国家级的武术师,这些都是“老黄历”——草鸡班子。
“飞哥,你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们要数一数二的虚名干嘛?你是不是想,三天两头有人找上门来,找你华山论剑?”
高胜寒笑了,他什么时候也没想过,自己要在银城如何如何。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那些老一辈的武林高手,功成名就,他在一旁好好歇着不好吗?难道一定要为身败名裂而奋斗终生?傻不傻?”
张博飞想不通。乒坛霸主邓亚萍还知道急流勇退呢。
说归说,笑归笑,保姆阿姨来了后,高胜寒还是很认真的交代冯景异:
“买了菜回来,你还是去看看陈建平,打听一下对方的准备情况,有备无患。早点过来吃中饭。
下午三点之前,你就一个人,必须赶到天鹅湖的公园广场,看见我和飞哥不要打招呼,装作不认识,什么也不用管。
如果我们与别人生了冲突,你一定要把握好一个度,就是在我们可能扛不住了的时候,你马上报警,明白吗?”
“不能早了,也不能晚了,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扛不住了呢?”冯景异反应是快的。
“你不是看过武侠吗?阵脚乱了,就是快扛不住了。
校草,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需要那么谨慎吗?
即使我们打不赢他们,他们难道还跑的赢我们不成?那我们天天早上不是白跑了?”飞哥看见毛毛能够有条不紊的布置,确实是佩服,他觉得校草仿佛天生是一个领兵挂帅的,当然,他也觉得毛毛将这个事情太当一回事了。
林业局局长楚峰,今天是亲自送儿子进了毛毛的家门。他带了不少礼物过来,名义上是看望毛毛妈妈,实际上就是先同毛毛妈妈见个面,为以后成为通家之好做个铺垫。
楚峰进来一看,刚雄矿业集团张春蓓的儿子飞哥,竟然走在了自己的前面,心里更坚定了自己的抉择是正确的。
一厢情愿,事与愿违的事情还是有的。
楚峰的愿望是良好的,可是他万万想不到,今天是他自己把儿子送上了“战场”,而且还受了伤。
楚峰看望了毛毛妈妈,做了自我介绍,也感谢了毛毛母子对儿子的关照。
之后,他来到客厅,看见阔儿还没有收拾房间,奇怪地问,“你上次是住哪里?怎么还不整理?来来来,我来帮你弄一下。”
看见儿子指了指身边的房间,楚峰将儿子的东西直接往里面拿进去了。
张博飞一看,还抓阄干嘛,自己上去吧,上面下面也没好大差别。
这样一来,搞得阔哥不好意思啊,他连忙上去帮飞哥的忙了。
高胜寒赶紧到房间拦着阔哥的爸爸——
“叔叔,不用您动手的,等一下还有几个人过来帮忙打扫的。您坐一下,我去泡茶。”
楚峰是个明白人,他马上说“行行行,你们自己弄就更好了。”自己送儿子过来,目的不是免得包办代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