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寒!”,“高、胜、寒!------”
方丛的叫喊声像一阵春雷从大男孩的头顶滚过,高胜寒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机会失去了也许不会再有。
意识到时不我待的大男孩,终于鼓起勇气,投身于那片山舞银蛇,原驰蜡象令人炫目的美妙之中。
抱着舍身取义的红姐,她显得特别沉着冷静,默默无语的为大男孩脱掉了汗衫。
大男孩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手忙脚乱的也以一片赤诚相见。可是------
可是接下来大男孩完全就是一个小屁孩,他就像小孩子第一次走进“雪域高原”,除了在雪地上游走,全然不知道还有其它的娱乐项目。
比如,雪地上可以打雪仗、堆雪人等等,等等。
“咚咚咚”,“咚咚咚”,外面的大门被敲得贼响,大男孩继续着瞎忙。
每个人的成长都要付出代价,方丛想叫开门也付出了代价。
高胜寒家的大门是被方丛拍的咚咚咚作响,她付出了手上火辣辣痛的代价。
破门而入,方丛没那个能耐,敲门、拍门,手受不了,她退后几步左看看右瞧瞧,一时间进退维谷左右为难了。
“方同学,你怎么不进去?”节骨眼上,一个青年军人气宇轩昂的走过来。
迟疑片刻,方丛犹犹豫豫的问,“你是,是莫少校?”
“怎么,不认识了?方同学,我们一块吃过饭,你是方浩然的女儿,不错吧?”莫孤鸿站在方丛面前,笑眯眯的。
“哇,你真的是莫少校?”方丛大喜过望,她真想冲上去拥抱这个不期而至的“不之客”。
“中校,中校,现在是莫中校。”莫孤鸿笑一笑,指指肩章。
“你怎么才来?”方丛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了,我来晚了?你们校草和李老师出去了?”莫孤鸿笑模笑样从容淡定。
“没,没,我也不知道。”方丛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
“你没有叫门吗?里面没人回应?”见方大小姐点头又摇头,莫孤鸿大致明白了。
“方同学,你告诉我,你们的校草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吗?”
莫孤鸿是接到了杨帆女儿的电话之后,跟院长请假赶回来的。
去年同红红的几个学生吃饭,莫孤鸿印象深刻的除了校草,就是杨帆和方浩然的女儿。这不能不说没有女以父“贵”的因素。
让莫孤鸿下决心赶回来,是因为杨帆女儿的电话很奇怪。
“是莫孤鸿少校吗?我是李乱红老师的学生杨柳,去年正月同你在御都大酒店一块吃过饭的,想的起来吗?”
“记得,记得,你爸爸是不是杨帆?”莫孤鸿搞不清楚,这个叫杨柳的女孩子,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的,更不明白,她打电话给自己所为何来。
“哇塞,莫少校的记忆力非同凡响,我爸爸是杨帆。我们高中毕业了,你知道吗?”杨柳好热情好兴奋。
莫孤鸿好奇怪好纳闷,“知道,当然知道,不过,你们毕业了跟我有关系吗?是不是想请我赴谢师宴?呵呵,我可不是你们的老师。”
“当然有关系,我们很多同学都想喝你们结婚的喜酒。”杨柳说的很认真。
莫孤鸿更奇怪更纳闷了,有哪个老师结婚请学生喝喜酒的吗?不对吧,这个小姑娘可能还有什么事情不好说。
“喝喜酒没问题,你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事情需要我帮忙?”
“莫少校双休日没有跟我们老师在一起吗?”杨柳答非所问。
“今天没有,我们两个人都有点个人的事情。你看见李老师了?”
“老师又不需要我看见,你不要忘记常去看她就可以了。你是公子哥,是军官,你不急,我们学生帮我们老师急。我挂了,记得今天抽空去看看我们老师。”
小姑娘说挂就挂了,莫名其妙的打电话过来,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青春期的女孩子总是让人莫名其妙,笑一笑,莫孤鸿也是醉了。
不过,莫孤鸿不是真的醉了,他在办公室坐了一会,仔细回想一下小姑娘说的话,他现小姑娘话中有话。
在银城一定生了什么事情,而这件事不仅仅和李乱红有关,准确来说,不是小事,应该是跟自己与红红的关系有关。
莫孤鸿这样一想坐不住了,他猛然想起来,红红给自己的期限到了,也就是说,最后决定自己与红红关系的关键时候到了,小姑娘打电话来,说明什么?
到了一个旁观者给自己打招呼,说明了什么?说明自己遇到了挑战或者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