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两个训练受伤的士卒,因营养不够,训练量太大,而异致身体亏损,出了大问题,对白洁来说,小事一桩,她随便触摸按揉两下,开了点药,两人便感觉好了许多,在士卒的感谢声中,白洁笑意盈盈地看着丁一,眼睛里似乎在说话,问丁一如何。
山上有医师坐镇,众军能够更加安心,虽然白洁来得突然,没人撑腰,丁一也向白洁作辑赔罪,表示晚上要为白洁接风洗尘。
白洁告辞离开时,跟阴冶平讲,她就住在阴冶平隔壁,没事可以多走动,阴冶平傻呼呼点头回应,心跳如打鼓,伊人转身后,他的眼神还恋恋不舍。
丁一笑道:“你喜欢比你大的?缺母爱?”
“大哥,你说什么呀?听不懂!”阴冶平迷茫的脸色,显然是真没听懂。
丁一:“得了,大哥找你有事,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感觉有极危险的事情发生,今天早上醒来,还是极度不适,却又记不住一星半点,以大哥的功力,四肢百骸无不如意,已经能够内视,绝不该出现这种情况,你是学道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事,你懂不懂?”
阴冶平:“啊!我昨晚似乎也有不对之处,不过我不是做噩梦,而是早上起来混身脱力,练功之时,居然有贼去楼空之感,好半天才蓄起真元!”
昨夜阴冶平为了击杀青蛇和召唤神灵,惟恐出力不够,结果透支太多,体内真元涓滴不剩,早晨自然感觉不对。
一人出问题可以说是特例和错觉,两人都这样那就肯定有问题。
丁一扯着阴冶平回了屋,想要弄清怎么一回事,却先看到了阴冶平的一张哭脸:“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要死了!”阴冶平语气凄惶而无助,就象被抽了筋的鱼,趴在桌上闷闷不乐。
“怎么就要死了呢?刚才不还好好的,看你跟白姑娘眉来眼去,不知道多精神。”
边说着话,丁一边提过食盒,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的拿了出来。
一碟花生米,一碟盐渍酸萝卜,两个炊饼,一大碗鸡蛋汤,看出来很用心,两个小菜都很精致,炊饼和鸡蛋汤都袅袅地腾着热气。
捻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嚼了几下,松脆可口,感觉不错:“嗯,不错呀,这都是白姑娘给你准备的吧?这么大个山寨,也就你生活最好了!我那收了两个女徒弟都没白姑娘有心。”
阴冶平撇了撇摆上桌子的饭食,依旧焉焉地,兴致缺缺,自顾解释道:“才没有眉来眼去,有什么心呀。我觉得我真的要死了,莫名其妙就没了真元,难道这是天人五衰的开始?师父说我活不过十五岁。”
按道理提到心仪的女子,阴冶平不该这反应,可他就是没有精神,软绵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