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随口答应的,确实是我!”被李家才女认出来,白素贞也很开心,她同样是李才女的小迷妹,李家才女的诗词千年罕有,光是秋千,便写出了:
“罗幕遮香,柳外秋千出画墙。”
“秋千慵困解罗衣,画堂双燕栖。”
“桃杏依稀香暗度。谁在秋千,笑里轻轻语。”。
这样的语句,把少女羞涩又天真无邪的样子,如歌如画般展现在面前。
更有许多脍炙人口的诗词,如“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如“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如“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
“姐姐怎么十数年面容未变?如何做到青春永驻的?”李清照关心起了白素贞的面容,这白素贞当初的出现便神秘莫测,今日的重逢同样高深莫名。
在匪窝里有熟人,男子也很高兴,打断二人述话:“娘子,这位姑娘是?”
“对了,姐姐怎么称呼?上次都没有通名报姓啊。”李清照得到提醒,这才进入正题。
白素贞报了本名,与男子见礼,李清照的相公名唤赵明诚,其夫赵挺之曾任尚书右仆射(宰相),的确为宰相之子。
赵挺之支持王安石变法,与保守派苏轼结怨甚深,苏轼一代文豪,作诗作词对赵挺之嬉笑怒骂,讽刺挖苦无所不用其极,(与苏东坡这种人结怨很头痛,这种人名声太大,又好写文,粉丝众多,与之结怨简直是生不如死,就算千年后,人们传诵名篇时还会有骂赵挺之小人的诗词作品);而赵挺之任监察御史之时,没事就弹劾苏轼,揪住苏轼文章上的小问题便咬紧不放;双方仇深似海,老死不相往来。而李清照父亲李格非乃是苏门四学士之一,李清照能得到赵挺之欣赏并为儿子求亲,且两人琴瑟和谐,如胶如膝,不能不说是佳偶天成。
当然政治人物做事自有考量,或许与李格非结亲,也有新党失势与保守派媾和的考量,当后来李格非失势后,赵挺之也没少坑亲家,对儿婿妇估计也没少为难,但夫妻和顺,李清照对这桩婚事确实是非常满意的。
白素贞引二人去自已宿处小歇,然后又为二人介绍自家准夫婿阴冶平,阴冶平以修道要清静为由,浅饮两杯便辞别大殿欢宴众将,正好与李清照夫妇相会,他面容更嫩,精神百倍,举手提足还有少年人的意气,有白素贞专美与前,李清照夫妇不敢以面容取人,谁知道阴冶平是否也是青春永驻。
听说阴冶平是神宵派弟子,赵明诚也曾随父长居汴梁,对神宵派多有耳闻,两人说点京中情形,聊到许多都认识的人,和都见过的事,到也有些共同语言,不致冷场。
白素贞与李清照两人十分亲热,因着十年前的结识,今日的处境,李清照的曲意逢迎,白素贞的温婉体贴,两人很快便成了亲密的闺中姐妹。
人一熟话就多,李清照有了点特别的发现:“噫,素贞姐,你这屋中怎么没有蚊虫?”
春日转夏,哪儿都是小虫子,白素贞这干净得异乎寻常。
这让白素贞怎么说呢?什么蚊虫敢来骚扰白素贞,别说她的屋里,整个头领居住的宠大区域,都因为畏惧小青的气息(白素贞收敛得好,小青却还不行),没有半只蚊虫鼠蚁。
好在白素贞心思灵便,笑道:“我家夫婿习得五雷正法,雷霆至大至阳至刚,想来小小蚊虫,天性畏惧,自然躲得远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