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会没烟抽?呵呵,没问题,以后有空就去我那儿走有什么说的啊。首发”刘科长很是有些得意,不免吹嘘了一下:“别的我不敢保证,烟一定管够,嘿嘿,这几年我什么都没干,唯独抽了不少好烟,这么说吧,至少跟中国,还没我没抽过的烟呢。”刘科长所在部门,油水很多,有些时候,他不敢明目张胆的收钱收礼,但几条香烟,还是可以放心拿的。
一千多块钱一条的黄鹤楼19166抽完,没过几分钟,刘科长又递给卓谦一根时代版熊猫烟,两人吞云吐雾,在客厅上空渐渐弥漫起来。
刘科长悠悠靠在沙发,眯着眼睛一口口吸着:“这种熊猫烟虽说没冬虫夏草和黄鹤楼19166贵,但档次却是不低啊,你看市里那些头头脑脑,很多都喜欢这种烟。”
抽完这根烟,刘科长看看表,准备告辞,卓谦呵呵笑了笑:“再坐十分钟,刚才竟抽你的了,来,也尝尝我的烟。”
刘科长小眼睛亮了亮:“哦?你也有好烟?快拿出来看看。”一提烟,他比看见什么都激动,刘科长也知道,如果是玉溪中华之类的,卓谦也不会亮出来。
卓谦笑着把茶上拿包小熊猫抓在手里:“我这儿也没什么好烟,嗯,就是它,我看跟你那熊猫包装不太一样啊,而且跟市场上那些也不太相同,刘科长,你见多识广,给咱看看……”
谁知,长看后,却呆在里。
卓谦明所以地眨眨眼:“刘科长……刘科长……”
刷!
刘科长一从他手里把烟拿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看了看,旋即,倒吸了一口冷气!
卓谦有点没底:“不是假吧?中国没出过这种?”
刘科长瞪圆了眼睛:“烟?这要是假烟。中国就没有真烟了!”他按耐了一下激动地心绪。拿着烟盒地手臂。竟是有些颤抖地感觉:“我也是有次陪领导吃饭见过一次。你知道这是什么烟吗。特供小熊猫啊。那是特供地。我这时代版跟它一比。简直就是假烟!”
卓谦奇道:“还有种说道?很贵吗?”
刘科长呼了一口气:“贵倒是不贵。可你没处买啊。”他压低了声音。手指竖向天花板:“这是专门供给上面抽得。也就中央地领导能揣在兜里。其他地方地官官。都没机会抽到。哎呀。你是不知道这烟地价值啊。如果真开价地话。就这一包。怎么也换个两三条时代版熊猫。”
“中央领导?”卓谦心里一惊。这特供小熊猫地名头。他好像也听说过。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传说中地香烟。竟会出现在自己家。听刘科长地口气。是不会骗自己了。卓谦哑然失笑。方才自己还抱怨这烟怎么怎么样。干嘛不送我一条。呃。原来小昊送地钱和耳环。都没这包烟值钱啊!
“卓总……”刘科长咽了咽吐沫。对卓谦不由高看了几分:“这烟哪来地啊?你是不是有路子能弄到?”
“呵呵,我可没那么大路子,是我外甥送我的。”卓谦哼哈应着,等送走了刘科长,他独自皱眉坐在那里,眉宇间尽是狐疑的色彩,不多会儿,卓谦对着屋里喊句:“小昊,来一下!”徐梅切菜洗菜都准备的妥当了,这时,她也擦着手出了厨房。任昊闻言,跟卓敏一起走进客厅。
“小舅,啥事?”
卓谦先跟他说了说这熊猫烟地价值,听得徐梅和卓敏暗暗心惊,诧异的目光打向任昊。任昊虽知道这烟不便宜,可没想到它来头这么大,想来姨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弄来的,怪不得崔雯雯在看她母亲送烟给自己时,瞪那么大眼睛呢。
有些话,当着徐梅的面儿不好问,但卓谦也明白,一定是谢局长送任昊的。
闲扯了一会儿,任昊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突然一抬头,心里按耐着不安道:“对了小舅,有点事想跟您几位说,嗯,其实吧,嗯,是这样的,嗯,呵呵,我吧,那个……”
卓谦被他逗笑了:“瞎得瑟什么!有话就说!”徐梅和卓敏的也看了过来,等待任昊下面的话。
任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一红:“呃,我说了您可别生气哦,咳咳,是这样,我最近交了个女朋友……”说到这里,任昊注意了一下卓谦的反应,~没什么异样,方是眼巴巴道:“所以吧,听说敏敏过生日,她也想来看看,我怕太唐突,就没让她来。”
卓敏抽着烟,看看他,没说话。
惊讶道:“女朋友?姐和姐夫知道吗?”
“咳咳,我还没敢跟他们说呢,嗯,我才上高一,怕他俩不同意我搞~|象。”任昊巴巴眨着眼:“小舅,您看……”
卓谦放下烟,笑孜孜地瞅瞅他:“交女朋友了?那是好事儿啊,紧张什么啊,去,人家既然想来,就让人家来呗,小昊,打电话叫她,正好中午一起吃个饭。”
任昊小头猛点:“行行,我这就告诉她。”知道卓谦不反对自己交朋友,心头一块大石慢慢落下了些,虽然更难地还在后头,但至少第一步顺顺利利地迈了出去。在屋里给夏晚秋拨去了电话,逐而回到客厅,喜滋滋地喝了茶水。
徐梅本是觉得有点不妥,毕竟一个高一生谈恋爱,或多或少会影响到学习,而且卓语琴和任学昱也不会同意。可想来想去,人家小昊都挣钱了,也算踏入了社会吧,交个女朋友,按理说也没什么。
卓敏见父亲母亲都没说什么,这才敢说话,她一屁股坐到任昊身边儿,水灵灵地大眼睛里满是好奇的色彩:“哥,你女朋友是谁啊,咱们学校的?”
“嗯,师大附中的。”
卓敏跟个小麻雀一般唧唧喳喳起来,女孩子,似乎都喜欢这种话题:“她是跟你一个班吗?她叫什么呀?她成绩怎么样?她漂亮吗?你们怎么认识的呀?交往多久啦?”
任昊晕头转向地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停停,你这狂轰乱炸地,到底叫我回答哪个,咳咳,来,咱俩进屋说……”任昊带着卓敏去了她的卧室,被卓谦和徐梅盯着,任昊总觉得有点不自在,这种事来说,他的脸皮还是很薄地。
待俩人离开,徐梅稍有不安地看了眼卓谦:“咱们叫她来,姐和姐夫那里不会说什么吧,小昊还是孩子,谈对象的话,是不是有点早了?”
卓谦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笑了一下:“你要是知道他这几个月挣了多少钱,你就不会说他小了,呵呵,你还没看出小昊的意思吗,他是想让咱帮着跟我姐说说话,让他们认了这个准儿媳妇,呵呵,这小子,人不大,鬼主意倒是挺多,小梅,这事儿你甭管,出了问题我担着。”
徐梅笑着点点头:“正好,咱们
着看看,要是他那个小朋友不错,就跟姐透透气,;太抗拒,但是,谦子,要是那女孩不行,你可不许跟着瞎搅和,到时候出了问题,姐埋怨你。”
卓谦不耐烦地喝喝茶:“我有分寸……”
“那就好,我去做饭了。”徐梅心里也有几分期待,倒想看看自己这外甥能找个什么样地人家。
次卧。
最兴奋的还要属卓敏了,任昊也不知道她激动个啥,抓着他地手臂叽里呱啦地问个不停。任昊对她挤出一个苦笑,构思了一下语言,也没想好怎么说,总不能告诉敏敏,你刚才嘴里那特可恶特可恶的政教处副主任,就是自己女朋友吧?
“哥,你快跟说说呀……”
“好好,也不知道你急个什劲儿,嗯,她挺漂亮地,人也很好……”任昊含含糊糊地夸了夸她:“反正吧,你见了肯定喜欢,敏敏啊,跟你商量点事儿,嗯,一会儿我朋友来了,你就叫她表嫂吧,嗯,叫嫂子也行。”
卓敏==瞧他,重重一:“我就叫嫂子吧。”敏敏这代人,没有那么些传统观念,就算没结婚,嫂子嫂子的叫,也没什么。
任昊心中:,有了敏敏地支持,卓谦那边儿也好说话多了,呃,就是不知道这小丫头一会儿叫不叫的出来。
等待,往往是很痛苦的,昊深有体会,想着卓谦徐梅一会儿的反应,心里又毛躁起来,任昊左右看了看,干脆跟卓敏一起听上了歌。
悦耳的音乐流淌在田,任昊多少冷静了些许。
……
红烧肉的香味:厨房钻出,轻轻飘荡在客厅。看着报纸的卓谦渐渐起了丝食欲,抖了抖报纸,他眉头微蹙,卓谦自然不会像徐梅考虑地那般简单,钱,耳环,烟,每个都价值不菲,以他对任昊的了解,他如此大动干戈,那个女朋友绝对不会简单,至少,任昊是在肯定了卓语琴绝对不会同意的情况下,才会找到自己的。
卓语琴知道小昊成了百万富翁,按理说,有了这般成绩,他交个女朋友也是不能容忍,可为什么小昊打起了迂回战术,而不直接去找卓语琴商量呢?
那女孩太难看?
身高不行?
有残疾?
卓谦实在想不明白,无奈摇摇头,继续看起了昨儿晚上的报纸,他清楚,这事儿不会那么简单的。
叮咚……叮咚……叮咚……
浅浅的门铃声飘了进来,卓谦调整了一下呼吸,起身过去开门,他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里准备,但是,当拉开木门的一刹那,卓谦还是呆了一下。防盗门外,站了一个人极为漂亮的**,三十岁左右,一身干练地气息扑面而来,似乎是个工作能力极强的女人。灰色的妮子大衣下包裹了一套黑色女士西装,穿得很郑重,头发卷卷盘起,几个发簪斜斜点缀,一丝不芶地发型。
卓谦心中一跳,看到**手里提着地蛋糕,方是微微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太过敏感了:“小夏定地蛋糕吧,来,您请进。”卓谦见**比自己小不了几岁,出于礼貌,用上了“您”。侧身让她进屋,卓谦颇有些感慨,现在一个蛋糕房送货的都能这么漂亮干练,可见丰阳在几年地发展下,就业压力有多么大。
**将蛋糕轻放到餐桌上,然后,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没有离开的意思。
“付钱了吧?”卓谦有些狐疑,他之所以给小夏打电话,自然是为了把账(在公司上,他相信,这个新来地秘书知道怎么做。
**瞅瞅卓谦,沉吟着想了想,一点头,看来不是很爱说话。
见她还是不走,甚至眼睛在屋里四处看着,好像在找什么,卓谦不禁有点好笑,刚想问她,做好菜地徐梅自厨房走出来,看看桌上的蛋糕,瞧瞧绝色的**,徐梅脸色猛地一变:“你贵姓?”
**的嗓音有些低沉,但听得出,只是天生生的嗓音,而不是语气低沉,“夏。”
徐梅的脸色更是难看了:“谦子,这就是你常说的秘书小夏吧,怎么,还想让她留下吃饭?”小夏亲自把蛋糕送到家,让徐梅嗅出了一丝不对,否则,在外人面前,徐梅不会给卓谦脸子看的。
卓谦啼笑皆非:“什么跟什么啊,人家是蛋糕房送蛋糕的,怎么成我秘书了?”他也没生气,毕竟这**莫名其妙地没有离开的意思,也难怪徐梅会误会。
**朱唇轻启,似乎想解释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依然坚挺挺立在那里,对其他地一切,浑然无视。
徐梅看卓谦坦然,不由古怪来:“谦子,怎么回事?”
卓谦苦笑一声,耸耸肩,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旋而看向那个漂亮得有些晃眼的**,无论气质还是姿色,在丰阳都是数一数二的,想想的话,也大可能是给人送货的:“你是来给敏敏过生日的?”
想了想,淡淡一点头。
卓谦对屋里听音乐的两人喊道:“敏敏,出来一下,你有朋友来了。”卓谦想来,大是卓敏同学的姐姐或者母亲吧。
卧室门开,卓敏兴奋地探出脑袋:“我朋友?我没约人来家里啊?”
徐梅下巴努努**的方向:“人家给你送蛋糕来了。”
然而,当看到**庄重威严地俏容后,卓敏小身子膀徒然一颤,脸都给吓白了,哆哆嗦嗦地惊呼了一声:“夏……夏师!?”
“夏老师?是你刚才提到的政教处副主任夏晚秋吗?”卓谦和徐梅均是回忆起方才敏敏的话,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威严古板的面孔,再看看这一板一眼的**,基本已经肯定了她的身份。但转念一想,夏主任好像不是敏敏初中部的老师啊,为什么来家里?
卓谦客客气气道:“夏老师,不好意思,我们订了蛋糕,结果您一来,就给误会了。
”虽然摸不清夏主任的来意,但卓谦也不好上来就问。
徐梅也换上了笑脸:“来,您先坐下喝口水吧,敏敏,去给你们老师刷个杯子。”
三口人心里都有点犯嘀咕,莫不成是敏敏犯了错误,政教处老师来家访了?
那也不对啊!
她可是带着蛋糕来的!
靠在门框上任昊眼巴巴地看着这哭笑不得的一幕,不禁狠狠拍了下脑门,对夏晚秋对视一眼,任昊快步走上去。卓敏都快吓哭了,拿着空杯子给她沏茶,恭恭敬敬地端了过去:“夏老师,您,您喝茶。”卓谦心底打鼓,这下可坏了,夏老虎怎么来我家啦?难道是我刚才诅咒她丢垃圾时被警察抓住,让夏老师听到了?
夏晚秋面对他们地热情,不冷不热地说了句“谢谢”,捧着茶杯喝了口水,看了眼任昊,没说话。
卓谦终
了心中的疑惑:“谢谢您的蛋糕了,嗯,您这次来是
任昊使劲咳嗽一声,挠挠头,想着该怎么解释,见四人地目光都望向自己,任昊苦苦一笑,拉着卓敏走到夏晚秋面前,指了指她:“敏敏,这位你也认识,是咱们学校政教处地老师,嗯,你以后,叫她嫂子吧。”
“嫂子?”卓敏下意思地念了一句,马上觉得不对,转头看向任昊,见他无比严肃地表情,卓敏只感觉脑子里轰地一声,一片空白:“……嫂子……她……她……夏老师是你……是你……是你的……”断断续续间,有些口不择言地味道。
与此同时,卓谦和徐梅也一下子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