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疼好疼!为何人在失意的时候,脚下的路总是格外难走? 执扇像具丢了灵魂的空壳,记不清时日,辨不清方向,也理不清思绪,只一个劲儿的闷头往前冲。 也不知跌了多少次,撞了多少次,又滚了多少次,膝盖被石子磕得鲜血直流,脑袋被大树撞得又红又肿,身子被荆棘扎得千疮百孔。 那些伤口总是好了又伤,伤了又好,可为何,心底流血化脓的伤,总也不见好? 执扇驻足,手扶树干停留在一座叫不出名的山峰下,她蹙着眉,呼吸艰难,右手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