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小梦老师里……(1 / 2)

跟表哥打了声招呼,确认没问题后,小梦老师开始准备教学用的教案。

小梦老师压力很大。一开始她想到自己能当明德尔的幻术老师,很是得意了一番,颇有一种风水轮流转之感。

但很快她发现,教别人幻术跟自己学幻术是两码事,她将玛蒙老师跟梦中骸大人教她的过程跟顺序整理了下,又拼命回忆他们是怎么教的,发现比自己所以为的更困难。

骸大人是实战派,基本教你一样东西都是把你打一顿的过程中或之后才教,美其名曰这样印象深刻。

而玛蒙就是另一个极端,纯理论派,那也是当然的游戏角色毕竟只是游戏nc,不可能真的对现实世界的你使用幻术。

她想了下怎么结合两种教学方法,还专门拿出电脑归纳重点做了份教案,做好又觉得语言太过艰涩,补充了很多例子进去,再打印出来,已经了是凌晨了。

啊啊啊,约好早上见,现在只剩几小时了

李梦匆忙上表之后睡下。等闹钟响了一睁眼,感觉都没怎么睡,大脑不太清醒。

没办法了,用遮瑕膏遮一下黑眼圈,来点提神的东西酒心巧克力

是的,就跟有人喝红牛提神一样,李梦流的提神法宝就是酒心巧克力,巧克力本来就是提神的,酒心只是有点酒味没有多少酒精,可以达到兴奋神经的效果,一般两枚就能连夜冲论文,三枚能应付包括舞台剧、上台演讲、运队会马拉松等任何需要干劲冲冲冲的场合超过三枚没试过,为了防止自己不眠不休,一般上限就三枚。

“两,不,还是三枚吧,有明德尔跟小凪两个人要教,我得加油才行。”

明德尔对于李梦要求见面地点最好是可以进行对战的场地这点并不意外。

他直接租了一个本来用于儿童练习武术的场地,这里地面有缓冲物,不用担心小凪会摔伤。

至于他自己,他觉得自己应该不至于那么狼狈,被按在地上捶一顿的吧

这个男人开始回忆最近到底因为嘴贱得罪过李梦多少次。

有时候他也知道不该那么说,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他自己。真是,明明追别的女人的时候很拿手,怎么到这姑娘跟前,他就洋相百出,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糟糕。

大约这就是人性,因为不在意才能显得游刃有余,越是在意,越是没办法做太过周密的算计,做起事来患得患失。

穿着宽松武道服的小凪系好腰带,皱眉抬头看向她哥。

“哥,你说可能要对战,让我换了衣服,你自己怎么不换穿西装能打吗你这身衣服是不想要了吗”

她哥面不改色开始胡扯“kufufu,教学也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肯定让她先从最需要培训的你开始教,今天还未必轮到我。如果一定要跟我对战,只是幻术切磋未必要直接动手。”

小凪再度怀疑“我怎么觉得,你是用我做炮灰”

明德尔“你怎么能这么想你的哥哥,我可是你亲哥。”

没错,正因为是亲哥,所以妹妹你牺牲一下自己,亲自为我展示一下幻术的实战教学,我趁机多学点之后再说。等小梦一来,我就说我没来得及换衣服,先让小凪上,呵呵呵,我真是体谅妹妹给她充足自我提升机会的好哥哥。

“抱歉,人家来得有些晚了”

人家

两兄妹困惑的看向从门口走进来的人。

猛地一下,他们还以为认错人了。

长发高盘起在脑后,慵懒侧头打了个哈欠的女人,就像刚刚睡醒的雌豹,优美又危险。她外面套了件浅杏色风衣,里面穿了一身极为贴身的黑色衣装,从上到下都紧贴身形曲线,前面还有一个深v领深v

他们不该,但他们,眼睛不听使唤这种衣服直接穿出去没问题吗她就穿着这个来的吗

小凪的脸红扑扑,结巴的问道“小、小梦姐姐,你、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是不是迷迷糊糊穿了一身就出来了老哥眼睛都看直了不是,我是不是今天不该出现在这里

小梦老师一边脱下风衣找了个架子放好,一边双眼迷离的偏头看过去“啊,没有啊,已经醒了。怎么,这身衣服很怪吗我练瑜伽的时候都穿这件,反正幻术教学也不会运动太过激烈。”

小凪内心咆哮,但是练瑜伽的时候都是女的啊小梦姐姐

“幻术说明还是先实战一下更快。”

小梦老师笑得非常梦幻,食指抵唇柔声问道,

“你们要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来呢”

不妙,大事不妙啊

虽然不知道什么不妙,但小凪觉得,好像现在应该赶紧中断教学

结果她肩膀上突然多出一只手,她哥,突然伸手按住了她。

“咳,我觉得,”她哥一脸严肃,“她状态不太对,为了你的安全,还是我先来。”

小凪“。”

死鱼眼,突然觉得我哥他好欠打,绝对不是我的个人问题

是的,我们维护妹妹的好哥哥明德尔,在这种危险时刻,当然要牺牲小我冲在危险的最前线。他果断脱掉西装随手丢地上,把衬衫扣子解开一枚,这样方便运动。万一裤子跟衬衫报废了,只能说,这是为了学习幻术所付出的必要牺牲,没办法,谁让他是非常勤奋好学又爱护自己妹妹的好哥哥

“在看哪里呢”

转瞬间,王车易位,本该站在他眼前的女人消失,他身边的小凪变成了她。刷拉一下,自下而上划起的三叉戟已经如猛兽的利爪朝他发动攻击

男人来不及后撤,只能抬手挡住这一击,他的手臂与额头部分都留下血痕。

“不行,不行,这样可不行,”

女人的位置再度变化,眼前之人消失了,她的声音突然自他身后贴着他的耳传来,激起一阵酥麻,仿佛再靠近一点,温热的唇就能啃上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