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那匾额就是个指路牌。
李德全心说:看吧!老奴一猜就知道,九阿哥您要没法收场。
这匾额你是不想挂都不行了!
九阿哥也比较傻眼,把老十气的直翻白眼,自己就是被自家九哥给带累了!甚至往后这些弟弟,有一个算一个,挂个皇子府的牌子,然后都滚蛋出去吧!省事的很呢!以后有银子给咱们修府邸,咱们又乖巧讨人喜欢,说不定能给个爵位。要不然,且等着吧。
可你也不想想,咱三五岁的时候都没讨皇上喜欢过,还指望长到三五十岁讨人喜欢呢?
他给这事的评价就是:九哥就是个棒槌!
骂老九是棒槌的人少了吗?真不少。
然后棒槌九阿哥在成亲前,九皇子府的招牌给挂出去了。
怪叫人一言难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桐桐就是想笑,特别想笑,这些日子,只要一想起来,她就笑一回。
她这边莫名其妙一笑,孩子就愣住了,然后跟着咯咯咯的笑。
“傻小子,笑什么呢?”
人家还真知道,一岁多点呢,会叫阿玛额娘,算是开口说话了,这会子一笑,这孩子就伸出右手,然后左手伸出来又把大拇指扣下去了,“……叔……槌……”九个手指,代表老九。
连他都知道他九叔是个棒槌!
把他阿玛给逗的,“对!你九叔就是个大棒槌。”
十一月底给老九大婚,董鄂家的嫁妆相当的可观。
在外面大婚,这些兄弟和嫂嫂不得提前过来帮忙嘛,主事的是八福晋,五福晋不抢,只查漏补缺,其他人多少得搭把手。
四福晋就跟桐桐说这个九弟妹,“嫁妆丰厚,九弟妹的额娘是宗室女,不过是那一支前几年因罪出宗室了,如今是紫带子。”
哦!这样啊!
可观的嫁妆也丝毫没有叫九阿哥的面色好起来,臭着一张脸,跟谁都欠了他几百吊似得。
他亲哥就说他:“去董鄂家迎亲,你好歹把你的脸色收起来,这么去,就跟谁欠了你多少银子似得?”
他气不顺,怼他哥,“我倒是想叫谁欠我的,可我得先有银子叫别人欠我才行呀。”还是哭穷,嚷着没银子。
“才给了你十多万两的安家银子。”
呵呵呵!十多万两,听起来多的不得了!爷这银子不留着生钱,难道指着它花销一辈子吗?
把老五给气的,摸了摸身上,取了个荷包递过去,“先拿着吧。”
还挺沉手!老九的脸更黑了,沉手就证明里面是银子,不是银票。可爷要您这银子干嘛?要补贴给我一张银票呀!
老五能咋办:“你五嫂管的严……”
瞧这出息!
老九反倒是塞了一张银票过去,“那您偷着藏着吧。”
老五:“……”不是这个意思!再说了,你怎么这么大手大脚的!
您干嘛管我?没看见皇阿玛和额娘都不管我吗?婆婆妈妈的好烦呀!
心情不好加各种烦躁,去迎亲的时候那张脸呀,感觉董鄂家要不是不敢抗旨,非把这货给打出来不可。
但不管怎么黑脸,福晋都算是娶进门了。这个时候成婚,可跟在宫里不一样。在宫里不敢闹,在宫外可不一样。
桐桐就被七福晋拉着凑热闹去了,去洞房里看掀盖头。一群人起哄,要看新娘子!都是宗室里的平辈,是可以闹一闹的。
然后盖头掀开了,众人一静。新嫁娘的面色也不是很好看呀!
黑脸对黑脸,你黑着脸娶我,我黑着脸嫁你,可满意?
五福晋就赶紧道:“轿子颠晕了吧?赶紧拿个酸梅来叫含着。”
九福晋就马上弱不禁风的,还红了脸,感激的看五福晋,“嗯!可晕了。”
表示很晕乎的九福晋,在人家问她生不生的时候,还神游天外一样,“生……吧?”九阿哥气的差点拂袖而去,这么敷衍着跟爷成亲,委屈大发了吧!
得!看热闹的赶紧走吧,再不走怕这新婚的两口子给打起来。
桐桐上了马车偷笑着跟自家爷学,还一脸你占了便宜的样子:“我这么乖的福晋,打着灯笼都难找了!”珍惜吧!
呵!爷我可是太珍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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