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一年才四万多块钱。
林雨桐就说,“我每月给两千,年底再给存三万。”
齐林就赶紧道,“每月还一千,年底给四万,存账上。你要觉得过意不去,就隔三差五的给他们买个肉啥的,就行了!”他指了指脑子,“不好用,一千块钱,有吃有喝的时候,这钱就够买零碎用了。多攒点,老来有依仗。”
成吧!
林雨桐还怕这两人太老实,不会变通。但其实也不是,干活人家很利索,林雨桐没交代,但人家把地面上的大石头都清理出来了,清理出来也不乱扔,好好的铺了几条横平竖直的路,方便人在里面行走。还不到种芨芨草的时候,什么都在准备期间,人家没偷懒,把围栏弄起来,铺面给规制的整整齐齐的。
林雨桐就不只给买米面油了,只要过去,就肉啊菜啊蛋的,都给带上。
两人把家搬到活动拌饭,人家还在活动板房的外面挖了个‘地下室’,跟做鸡圈的弄法一样,这是防着搭建棚子经不住风吹,主体在地下,相对安全。这个‘地下室’铺着石头,干完活的脏衣服在这里换。住的板房里干干净净的,一个小炉子就能做饭。但这地方就一点,不通电!用点也行,除非弄个小型的发电机来,灌上一桶子油放着,用电就发电。叫他们发电也行,但就是那玩意吵的很,影响休息。
四爷又给想法子安装太阳能灯,白天在外面晒着,晚上拿屋里去,能起到一定的照明作用。给整个园子里都安装上,晚上瞧着,都明晃晃的。
齐林真觉得土豪种地,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挥金如土。咱种地是从地要效益呢,人家种地……是因为想种地。
这才是真正的不问收获,只埋头耕耘。
一笔一笔的帮着算账,看着三月冒头的时候,出芽的那么一片芨芨草,他砸吧嘴,“这玩意虽然牲口吃呢,但你这全采收了,说实话,都不够你叫人运水的运费。”
可你不能只看今年呀,你得往后看!
林雨桐蹲在低头跟齐林算账,“只要种下且活下来了,那它的根就是往下扎的……这一片的水土就算是把住了。不要想着都能活,这不现实……我养鸡,鸡吃虫子吃这些草,而鸡喝水之后拉粪便排泄在哪里呢?不还是这里。一旦鸡鸭成了规模,我给灌溉的可能就更不高。水是投入呢,人工是投入了,可土鸡蛋和走地鸡,我也养养成了。况且,芨芨草发达的是根系,上面的茎秆若是不采收也会成为枯草的。那我到点就采收,采收之后,我为什么要做饲料呢?芨芨草草编,是工艺品呀!来年春天,再滴灌一次,芨芨草哗啦啦就又冒出来了,且自行朝周围繁衍,别处必然没这一片的多,再加上人口补种,要不了三年,我就能有个两三百亩的小农场。”
可你算过你的投入吗?你这前三年投入得多大?
林雨桐叹气,“戈壁不就是这样,急功近利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只能一年一年往里扔,效益可能在五六年之后,七八年之后……我有这个心理准备。”说着还站起来,“我还设想了,等真的到那个规模了,我就隔上几百米,种一道红柳防护林,防护林之间的地方,也划分成区域。一小块一小块的,我要交叉种植。这一片今年养鸡,下一篇我要穿插着种土豆……还有那小麦的种子……”
说着想起来,问齐林,“这种种子不好找了,只能看谁家的老人私下留着老麦种呢。只要找到,高价收购。”
齐林叹气,“只一听,我就觉得一年小百万的投资呀!”我要是有钱,我当然也敢这么玩。可悲催的,我没钱呀!
他就说,“我给你干吧!你给我开工资。”啊?
齐林‘嗯’了一声,“只读书不见钱,我爹妈都要不乐意了。”他小心的问说,“一年八万,不管吃不管住,八万,成吗?”你也不像是在乎八万的人呀!林雨桐还没说话呢,四爷在后面接话,“十万!这事就这么定了。”
齐林马上扬起谄媚的笑脸,有钱的男人果然是很帅!别说姑娘们这么想,就连我这纯爷们都忍不住这么想了。
年薪十万,家门口的工作,完美!
他还问,“还有个急切的想给您效力的,您还需要吗?”
林雨桐白眼一翻,德行!
四爷也笑,“陆海洋是吧?需要!一样的待遇,年薪十万。”
林雨桐听的心头直滴血,就这十亩地,找这两人来一年给十万,咱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齐林高声的应着,然后催林雨桐离开,“这里怎么安排,您交给我。”
林雨桐:“…………”
还没来得及说话呢,被四爷拉走了,皮卡给齐林扔下了,坐四爷的车回家。
“不急着找人!”二十万呢!
四爷就一本正经的哄她,“那边非你看着?不是!种地那一套你不用深入体验,你种的没比谁少。你是本末倒置了!药才是根本!你说的农药真要被你做出来了,那是暴利!为了别人可以替代完成的工作,浪费你的时间,这是不是在犯蠢?”
是……吧?
“所以,你用的着叫太阳晒着,风沙吹着,守在地头吗?”
用不着吧?嗯!用不着。
四爷满意了,这就对了嘛!爷可没打算叫你受那份罪!
林雨桐:“………………”算了!就当我被你说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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