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陆景瑜俊美的脸都被阴霾覆盖着。
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就是调教这个不听话的女人,让她牢记,谁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见时间不早了,他就让孩子们回舱睡觉。
安初夏也想回自己的舱里,没想到被他一把扛上肩头,扔到了大床上。
她花容失色,惊恐的抱住了枕头。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你不是寂寞吗以后我会多花时间陪你。”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阴寒,他要让她没有精力再去接触乱七八糟的人,想乱七八糟的事。
“陆景瑜……”她还想说什么,但唇被他堵住,他扯掉枕头,扔到地上,火热的进攻犹如狂风暴雨一般朝她袭来……
午后的阳光从窗口洒落进来。
安初夏从昏迷中苏醒,内心一阵后怕。
昨晚的男人犹如洪水猛兽,一遍又一遍的索取,仿佛要将她掏空。
她实在承受不住,晕过去三次。
但他依然不肯放过她,直到天亮才停下来。
要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她迟早要肾亏。
她挣扎的坐了起来,腰酸腿软,走路都有点困难。
踉跄的来到甲板上,陆景瑜正带着孩子们钓鱼。
见到她蹒跚的步履,他有一些愧疚。
昨晚,他确实失控了。
她是唯一能让他失控的女人,只要一遇到她的事,他就没有办法控制情绪。
小松果转头瞅了她一眼,“妈咪,你的腿怎么了,受伤了吗”
安初夏又羞又恼,目光愤愤的扫过罪魁祸首,“昨天晚上,我的床上有只大虫子,咬了我一口,现在又疼又痒。”
小琸猛然回头,一副惊讶的表情,“海上也会有虫子”
安初夏讪讪一笑,“肯定是在码头停泊的时候,飞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