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瑜抚了抚她的头,“你对不相干的人特别仁慈,就是对我心狠。”
安初夏撇撇嘴,“我这个人爱憎分明,对于敌人是不可能仁慈的。”
陆景瑜微微蹙眉,“我是你的敌人吗”
“不是呀。”她摇摇头,把语气一转,“但你是伤害过我的人。”
这话让陆景瑜心头一扯,像挨了一拳暴击。
“我们不翻旧账,行吗”
她耸了耸肩肩,拿起桌上的龙眼,剥开吃了一颗,吐出一个核。
“你最近扮演保镖,真是各种悠闲自在,再也不会有狗皮膏药贴上来了。”
陆景瑜嘴角勾起一丝冷弧,“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不过,你不用担心,以后小琸不会像我这样,我会帮他把路铺平,把绊脚石全都铲除。”
这一点,安初夏丝毫不怀疑。
他之所以腹背受敌,就是因为老陆总留下一堆风流债。
好在他死得早,不然还不知道惹出多少烂摊子来。
色字头上一把刀,一个男人最大的硬伤就是管不住下半身。
“一个好男人可以旺三代,一个渣男可以毁三代。希望陆家再也不会出现像老陆总这样的男人了。”遗祸子孙。
陆景瑜调侃一笑,“放心,他的基因在我这里已经被筛除了,不过其他人就不能保证了。”尤其是陆皓宸,他从前女人可不少。
安初夏知道他是在含沙射影,佯嗔的白了他一眼,“你该庆幸,你的兄弟中,真正的败类只有一个。其他人闹归闹,但关键时刻,还是有凝聚力的。”
这一点,陆景瑜并不否认,所以该分给陆皓宸的东西,一点都没少过。
“老婆,时间不早了,我们一块去沐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