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童感觉到:她应该是有经验的。如果这只是个游戏,再这么客气,就太虚伪了吧?
小骗子终于伸出魔爪,按在她胸前。少女的反应却又让他怀疑了,峰顶瞬间凸起,她被电击样剧烈的颤抖着,一只手按住他的手。
井池雪美穿的是和服风格的时装,胸口处开得不高不低;祝童的手掌只接触到一丘坚实,隔着两层织物感觉不是很饱满。
“那位陈小姐说要来看望您,她很漂亮,也是您的女朋友吗?”都这个时候了,井池雪美还能想到这些,祝童再不客气,缓缓的揉搓着。另一只手从腰际探进去,在她背部滑腻的肌肤上摩挲。
井池雪美终于支撑不住了,把脸埋进她怀里,颤抖喘息。一会儿,她轻轻解开胸前的衣扣,把那只可恶的手拉进去。
她的光滑的坚挺,却还是青涩的桃子,用力一些就能接触到肋骨。这样的刺激对不可能是单方面的,感受到她身体上的幽幽体香,祝童以丰富的阅历判断出井池雪美还是处女。
男性自私的本能被激发出来,想到在可预见的不久,会有另一双手享受同样的部位,这双仙桃会变得丰盈沉重,这具身体会同样的热情;不禁加大力气揉捏拨弄这双敏感的。
另一只手已经探下去,抓住她臀部肆虐着。
井池雪美完全迷失在性的体验中,脸泛潮红呼吸沉重,着抬起头,把红润的嘴唇凑上来。
“李君,吻我。”
两人紧紧缠绕着,她的舌头湿而温润,犹如一枚香软的花瓣地在祝童的嘴中绽开,娇嫩的脸上布满潮红,呼吸中夹杂着无奈的呻唤。
虚弱的肺部经不起长时间的憋闷,祝童挣扎着仰起头,繁星的夜空中无声璀璨着;瞬间,祝童恍若看到一双清亮的眸子,那是叶儿在冷冷的看着他。
“咳咳!”祝童有一次激烈的咳嗽起来,嘴角,真的渗出一缕鲜血。
“对不起,咳咳,雪美小姐,我……。”他推开她,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愿意,是我愿意的。李君,我知道您有爱人,我不会干涉您的生活。”井池雪美紧紧抱住他,用衣袖轻轻擦拭着血迹;“我愿意。”
女活佛及时赶到,又一次举起薰香吹进小骗子鼻孔,止住他的咳嗽:“瞧,这样会要你命的。冲动是魔鬼,要保持安静。”
祝童与井池雪美一样,都是满脸通红;刚才,他一直在理智与放纵的漩涡里挣扎,咳出血来,竟感觉轻松了许多。
两人扶着祝童回到别墅,安置祝童到二楼睡下;雪美小姐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老弟,你越来越放肆了。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刚才你勾引雪美小姐时,周围至少有三个人。我赶走了两个,野村那老家伙,我可没把握去招惹他。”
“我说过,外面的事与我们没关系,我这样做,就是演戏给他们看。”小骗子满脸不屑。
“一个大男人,喜欢玩蝴蝶也就算了,玩女人算什么本事!”曲桑卓姆很生气,拜入祝门本是想追随索翁达活佛,没想先是被祝槐带着游走在京城、陕西一带,四处应酬交往一些无聊的人;被紧急招到日本后,竟然是为伺候这个油嘴滑舌的掌门。
到牧场的第一天,曲桑卓姆已经感觉到这里不对头,那些骑师就不说了,祝童身边的两个侍者竟然都是修炼有成的高手;等见过野村花海,她说:这个老头的修为不下于自己。
祝童当时说:让你来是为我念经治病,外面的事与我们没关系。
你惹出的麻烦本来就和我没什么关系?女活佛当时就想离开,后来一想,也许能借这个机会到索翁达身边?
于是,蝶神与索翁达成为双方的砝码,经过多轮会谈,最终达成一个双方都满意的协议:回国后,女活佛将跟在索翁达身边。
总算祝童还有掌门的身份,女活佛本着不和小人一般见识的态度,低声汇报这次采药的收获。
“山里面有个营地,里面都是些小孩子;野村一直跟着我,只大概判断出里面至少有一百个孩子。”
“唔。”祝童应一声,忽然醒悟过来;“祝缘,刺探别人的秘密不是个好习惯。知道的越多危险就越大,这里是日本,你以为人家没看出我们的来路吗?为了我的健康和大家的安全,停止一切类似的举动。”
“是,掌门。” 曲桑卓姆妩媚的应一声;“为了你的健康,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这次采来的草药质量很好,明天开始,你要接受香薰治疗,现在,睡吧。回禾吉大师一会儿还要来向我讲解佛经呢?”
祝童知道她不服气,还要说什么,女活佛摇起转经筒,蝶神忽悠,小骗子不由自主的昏沉。
他最后一个念头是:佛家的事本就稀奇古怪,回禾吉大师如果晓得向他虚心请教佛经的,竟然是一位来自佛教胜地西藏的女活佛,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穿袈裟的不一定都是和尚,玩转经筒的,不只是因为好奇;这好像是二师兄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