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童没有付钱,那样就太虚伪了。
回去的路上,叶儿看出祝童的心思,紧紧依着他,用似水柔情一点点融化他心里的淤塞。
“我想,还是让毛毛来一趟,亲自把课本送给苗苗吧。”祝童说。
叶儿想起娇生惯养外甥,再想想苗苗,心里发酸,马上打电话回家。
苏娟出车了,叶儿对姐夫说了苗苗的事,上海男人满口答应,直说这样好,对孩子是个教育。
进入电梯,祝童开始对佳人动手动脚,这样总比考虑那些沉重的问题要来得刺激。
“姐姐太辛苦了。”叶儿躲闪着祝童的骚扰。
祝童楞了一下,马上醒悟,说:“你找机会问问姐姐,有没有兴趣到医院,我那里缺一个办公室主任。待遇从优。”
“还有什么条件?”
“必须是自家人。”
叶儿甜甜一笑,把小骗子迷得忘乎所以。
海洋医院还没有收回分给祝童的单身公寓,算起来,已经将近两个月没回来。祝童打开门,眼前的一切让他大感意外。
灯光下,不大的房间里窗明几净,地板上散发着令人愉悦的光泽,书桌被整理得有条不紊,祝童带来的几个箱子被堆积成花台,素色花瓶里,一束火热的玫瑰正在盛开。
衣架上,挂着几套崭新的男士休闲服;叶儿知道祝童不喜欢穿正装。
“我买的,喜欢吗?”
祝童用脚后跟踢上房门,捧起叶儿的脸深深凝视着;“叶儿,我会买一套大房子,有你这样的女主人布置,一定会很温馨。”
“人家辛苦了半下午,可是,这里以前不乱……啊。”叶儿躲闪着,终于还是狂乱的蝶儿被捕捉到了香唇,支吾几声,逐渐被挑起春情热烈的回应。
卧室里的床上,祝童开始褪去两人的衣服。
叶儿挣开嘴唇,推着他说:“你身上有味,去洗洗干净才能……”
“才能怎么样?”祝童自己知道身上的味道来自哪里,欧阳和陈依颐都是个香喷喷的尤物,不沾上味道才怪。
“去洗吧,我等你。”叶儿不纠缠具体问题,只用温柔的眼神就够了。
祝童去洗澡,叶儿躺了片刻才懒懒的起来,脱下长裙换上一套单薄的睡衣。
刚换好祝童就进来了,头发湿漉漉的,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短裤。他在床前站着,一双眼睛闪着贼光,叶儿刚平静下来的心变得潮湿,脸儿发烫,嗔道:“也不擦干净,这么快,是洗澡还是洗脚?”
“反正还要洗。”祝童一把拉起叶儿。
“你干什么?”
“一起去,今天,让我好好看你,好好疼你。”手已然撩起睡衣,嘴里含向女儿玉。
叶儿瞬间变得娇弱无力,乖乖的抬起胳膊被脱去睡衣,然后倒进醉人的怀抱,任君轻薄。
午夜,不知几许风吹雨打过后,卧室里的大床总算安静下来。
祝童让叶儿伏在自己胸前,摩挲着她光裸柔腻的背部线条,问:“见到马老了?”
“见到了,马老问你好,说明天晚上一定去捧场?”
“有婆婆的消息没?”
“什么婆婆……好人,我错了,是婆婆,是婆婆……好啦啊。”叶儿刚要反驳,耳垂与胸前被偷袭,只好娇声求饶。刚才,祝童太过贪婪,她还没缓过劲来。
“说说,婆婆有什么消息?”祝童得意的说。
“……嗯,婆婆的行期定在下周,萧萧和雪美小姐陪着她一道回来。婆婆……让人家转告你,不许欺负老婆。”
“什么?”祝童以为叶儿在挑逗自己,俯身压上去。
叶儿委屈的说:“真的啊,你和……婆婆都看我老实,是吧?”
叶儿说得真是原话,母亲竟然如此的善解人意,祝童心里暖暖的,轻吻着叶儿说:“对不起,是我错怪老婆了。天地良心,我从来也不敢欺负老婆啊。”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还说不欺负……哦,好人……”
又一次风停雨住,祝童累得气喘吁吁,叶儿先恢复过来,披上睡衣到外面打来一盆水,用毛巾轻轻擦拭他身上的汗水。
“能不能告诉我,明天晚上你要做什么?”
“明天晚上?”
“凤凰基金的柳小姐邀请马老明晚去南海宫澜,说是替你捧场。”
“明天是二十四号。”
“嗯……”叶儿低着头继续替祝童擦拭身体。
“我史密斯的对协议明晚十一点之前将到期。”
“为什么是十一点?”
“因为,那份协议是在日本签下的,必须按照东京时间计算最后期限。”
“嗯。还有呢?”
“叶儿,你想知道什么?”祝童拉起她。
“你想说什么我就想知道什么?”
叶儿很为难,碍于身份,这件事她不该参与;可是,她又怕祝童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修伊斯特恩博士不是史密斯,也不是雷曼,他和他身边的人实在太强大了。
她更担心祝童在一天之内从哪里筹集到五亿美金,那可是三十多亿人民币啊!
她还担心,即使祝童弄到了五亿美金,修伊斯特恩博士一定会太高价码。以祝童的实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人家比谁更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