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一战，祖神战场之上你不是已经陨落了？为什么你现在还活着？虽然你肉身已经不再，只剩下一具灵魂，但是——以祖神级修为想要重获肉身并不是难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绯月一问直*祖神荒冥。

其他人看着祖神荒冥也是好奇之至。

蓦然间，荒冥神色一变。

“你想知道？”

看着秦绯月，荒冥肃穆的声音响起，他双眸之中也是带着一丝正色。

“说！！”

“碧瑶，你觉得当年炎武实力、手段、眼界、智慧……这各个方面如何？”没有直接回答秦绯月的问题，祖神荒冥看着秦绯月一脸正色的问道，他双眸之中更是充斥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炎武如何？”看着荒冥，秦绯月不由一愣，眉头微微一皱，又道：“人族之骄，无人能及。”

“人族之骄，无人能及？”荒冥呢喃的声音响起，随即他又是大笑着说道：“好一个人族之骄，无人能及。的确，这八个字炎武当之无愧。不说后无来者，但是人族之中，当年之前却是前无古人。既然你知道，那——”说着，荒冥神色一变，又是沉声道：“你以为当年十大种族联手算计人族，围攻人族的事情炎武先前会不知道？”

‘轰！！’

荒冥的话让秦绯月身体一震，神色大变。

“你什么意思？”

其他人也是一脸惊骇。

“什么意思？”荒冥微微一笑，“炎武何等的聪明，当年他之神通又是如何的通天彻地。告诉你，同为祖神我不及他万分之一。十大种族联合围攻人族，炎武先前就知道，人族之中出现叛徒炎武心中也是有数。他——心如明镜。”

“什么？”

秦绯月一声惊呼响起。

“不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知晓这一切，那——当年大战开启，人族为什么会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人族为什么最后还会落败？人族又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你说啊？如果他事先知道这一切，现在会演变成这样？”秦绯月激动的声音响起。

“知道并不代表了能改变一切。”

“什么意思？”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嗯？”

“当年的形势，人族也好，你我种族也罢，根本无法改变那一切。天道法则之下，盛极必衰，衰极必盛，亘古不变，任何种族都无法例外。起起落落，生生死死，没有达到炎武那个层次，没有走到他的那一步，很多事情你根本无法想象，也是无法触及和窥探。”荒冥雄浑的声音响起，“我只能告诉你，非常肯定和确定的告诉你，炎武虽然只是祖神修为，但是他却已经走在了所有祖神的前面，远远的超越了所有祖神。而，在他的心中有着一个秘密，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惊天秘密。”

“秘密？”秦绯月不由一愣，“什么秘密？”

其他人也是好奇不已。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已经说了，这个秘密只有炎武一人知道，达不到他那个层次你根本无法窥探和理解。不仅是人族整个宇宙之中其他种族也不例外，哪怕是同为祖神级强者，这个秘密只有炎武知道。而且——他也应该只是一种猜想和揣测。”没有丝毫的迟疑，荒冥开口道。话落，他又是补充道：“但是我却知道，他当年做了一场惊天豪赌。”

“惊天豪赌？”

“没错，用一场惊世浩劫换一个崛起的契机，一个超越的契机。”荒冥说话间，他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又是正色道：“这场豪赌，赌上——全部。”

‘轰！！’

蓦然间，腾炎看着荒冥灵魂不由一震。

惊天豪赌，赌上全部？

炎武在赌什么？

腾炎不知道，但是腾炎似乎有点知道武祖心中的秘密是什么了。

祖神，不是极致。

祖神之上，还有一个领域。

这些，都是腾炎在天武星星河之地的时候从炎武残念化身口中知道的。而且，腾炎更是清楚，这一切的关键都在混沌驭天诀之上，而炎武则是将全部的赌注都下在了自己身上。之前，腾炎以为炎武是因为十万年前一战再无胜算才这么做的，准备人族日后再度崛起。可是，现在听荒冥这么说，腾炎觉得，甚至肯定，炎武想要的并不仅仅只是如此。

他，心底还有秘密。

只是，这个秘密牵扯的太大，太广，甚至他连腾炎都不能告诉。

会是什么？

腾炎心中震撼至极。

“这——”

此刻，看着荒冥，秦绯月微微迟疑。

“现在，你应该想到我为什么明明已经陨落，灵魂之躯却又出现在这里了吧？”看着迟疑的秦绯月，荒冥直接开口道，“当年一战爆发时的前一个月炎武便已经找到了我，并且让我将灵魂寄宿于天神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