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他不知道司灵会不会想要对小鱼做什么，却想将这件事的源头就扼杀在摇篮中。

“不是妻子……那……墨先生在看着我时，又是在透过我的眼睛看着谁？”

司灵拿起桌上的团扇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秋水般漂亮的眼睛。

墨北枭每一次看她时，目光都会在她的眼睛上多停留一会儿，眼神中满是柔情。

正是因为这个，司灵在最开始才会以为，墨北枭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是喜欢自己的。

墨北枭在悬崖之下救了自己的命，她原本觉得或许这便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但是渐渐的，司灵就不这么认为了。

墨北枭看着她的眼睛时，神情确实会变得柔和，但眼睛微微放空，是在思念着什么人。

司灵最讨厌有人觊觎属于她的东西，哪怕是她已经逐渐不喜欢了的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

墨北枭看着司灵团扇之上的一双眼睛，自己都短暂的愣怔了一下。

这双眼睛和姬暖鱼的眼睛很相似，就连瞳仁的颜色都一样，都是偏黑的茶褐色。

墨北枭第一次看见看见司灵时，心中升起的恻隐之心，也正是因为这一双和姬暖鱼十分相似的眼睛。

“司灵小姐多心了，我只是觉得，小姐的眼睛很好看，多看了几眼。”

墨北枭看了看她的眼睛，又将自己的目光挪开。

他是真的很想念小鱼了，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人找到她将她带回姬家或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