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当初没觊觎这小姑娘,不然,这哪是找女朋友,是找小祖宗。
纪长慕可真有能耐。
晏伽笑了一声,离开了病房,他也被纪长慕折腾得不轻,该回家休息了。
晏伽一走,套房里陷入莫大的安静。
灯都还亮着,但整个套间里鸦雀无声。
乔沐元喝多了,趴在床上,盖上被子一秒入睡,灯也没关,澡也没洗,连第二天的开学都忘了。
月光洒在窗台上,皎洁无暇。
夜里。
纪长慕很难受,从床上起来就跑到洗手间吐了一番。
看到这陌生的环境,他才想起这里是医院,他昨晚在酒席上喝多了,被人送进了医院,后来的事……他记不清了。
正是深夜四点半,夜深人静。
纪长慕打开水龙头,那张英俊疏冷的脸埋在水中,他趴在水池边洗了把脸。
暖气很足,但他浑身发冷,胃部痉挛不止。
捂着胃部,纪长慕整个人都虚弱无力,额头沁出大粒大粒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
小水珠顺着他乌黑的短发往下滴,像沙漏里的沙子,那水滴声,十分清晰。
纪长慕在洗手间站了好一会都没有动静,胃部抽痛,他又把自己喝伤了。
他苍白的脸上是薄凉的神情,眸色深邃,幽冥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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