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莱咬了下嘴唇,歉意一笑:“不好意思,一时忘了。不是宋总,是宋承佑。”
宋承佑碰了下她的酒杯,她二话没说,就仰头饮尽了杯中的红酒。她的心里一片舒坦,所以喝起酒来也特别的爽快。宋承佑轻抿了一下酒杯边沿,便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到钱朵莱的碗里,笑着嘱咐:“瞧你瘦成这个样子,你得多吃点菜,补补身子。”
钱朵莱笑着吃下碗里的菜。
没过一会,她的身体却有股异样的气流在窜动,她只觉得浑身不舒服,起先她以为是她不胜酒力,所以喝醉了的缘故。但是她身体里却如火烧一般难受,她以前也喝醉过酒,醉酒后只会恶心想吐,跟她此刻的异样不一样。
宋承佑看着她一脸痛苦的表情,他面露担忧,一只手覆上了她放在桌上的手背:“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宋承佑的手指冰凉,当他的手指覆在她手上的时候,她竟有种枯田逢甘霖的感觉。她全身都似着了火一般,只有他的冰凉的手指让她有片刻的舒缓。宋承佑要抽离自己的手的时候,她竟然不经思考地一把抓住他的手指。
“你到底怎么了?”
“我很难受……”钱朵莱支支吾吾了好久,才说出话来,但是原本清润的嗓音也变成了带着几分性感的沙哑声,这样的声音吓了钱朵莱一跳。她不是个初经人事的女孩,这种声音她最清楚不过了。突然一个念头从她脑海中窜出来,她猛地推开宋承佑的手,抬起头去看宋承佑,不可思议地对他说:“你对我下了药……”
既然钱朵莱已经想到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再装作不知情了。他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她虽然穿了衣服,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来自于她身体里的火热感。他在她耳边蛊惑:“你说你想要给程言漠做一辈子的饭,但是此刻你需要的是我。记住我是谁,我不是程言漠,而是宋承佑。”
钱朵莱想抬起头臂推开他,可是身体的难受感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她终究推不开他。她太傻,太信任宋承佑了,她不该喝那杯红酒的,是她疏忽了……
身体虽然不受钱朵莱控制,但嘴上她还是抗拒着他的靠近:“你放开我,我会恨你的……”依旧是那种沙哑的声音,钱朵莱听着只觉得很难堪。
宋承佑没有放开她,反而拦腰抱着她往楼上的卧室而去。钱朵莱在他怀里痛苦而矛盾地挣扎,眼泪都出来了。“不要碰我,拜托你了……”
他将她甩到床上,在她挣扎着起身之前,他用身体将她压制住。他俯看着她,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他蹙起眉头,不耐烦地替她擦拭掉。此刻的他已经失去理智了,先前钱朵莱拒绝他的时候,他一直在强装镇定,但是他终究也是个男人,也会被嫉妒左右到抓狂,他也渴望有个女人对他说,要给他做一辈子的饭。为什么程言漠可以,他却不可以呢?
爱情的确不可以强求,但是不强求,何来的得到?
此刻,他脑海中只想着他要得到钱朵莱,这样钱朵莱才可能是他的。虽然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他,但是他却想要成为她的最后一次。
钱朵莱用手推开他结实的胸膛,却被他反手紧握在头顶。钱朵莱顿时无助极了,她想要挣扎,想要用尽全力反抗,可是身体因药物的作用而难受到像脱了缰绳的野马,越来越不受她控制了。而她仅仅靠着那么一丝理智在做最后的努力,她不想背叛程言漠,她跟程言漠经历了那么多,好不容易快要看到幸福的曙光了,她不想再次被扼杀。
钱朵莱哭了,这一生她只为她父亲和程言漠哭过。宋承佑是第三个让她哭的男人,她带着浓浓的哭腔在他身下哀求他:“不要,求你,放开我……我不要背叛程言漠,不要……”
宋承佑看见她眼角的泪水,有那么一瞬间他心软过,但是听到钱朵莱说不要背叛程言漠,他最后一丝仁慈彻底被淹没了。他脱去了她的外套,俯身在她脖子上啃咬轻吻。缠绵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她只觉得恶心。当他的手伸进她衣内的时候,一股难堪席上心头,就好像当街被众人扇了无数个耳光一样,无地自容。
宋承佑没想过要让她难过,可是他的手指碰到她胸部的时候,整个紧绷的身子一下子就断了,更加疯狂地含住她的耳垂,不停地啃咬,沉重的气息一阵阵传入她的耳朵里,那么清晰……
在他情难自已地用双手去脱她裤子的时候,她的双手才获得了自由,她四处张望,看到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她想也没想地就拿了起来,敲在宋承佑的头上。力道没有太大,但是宋承佑的额头前还是留下了一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