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奶,将儿子哄睡了,慕容云回到床上,婷婷偎进他怀里,“小亮哥,我总感觉我是在做梦。”
慕容云望着儿子的小床,不自主的在心底暗自叹息,这种情形,他的梦里都不敢出现。
慕容云吻着婷婷的额头,“你可以还当作是在做梦,但要让它尽快变成现实。”
“现实,不一定比梦中更美好。”没等慕容云再说什么,婷婷温热的唇吻上了慕容云的嘴唇,手也轻柔的抚弄着慕容云的男性体征,慕容云立时明白了婷婷的需要…
十几分钟后,房间里,扬起了婷婷婉转悠扬的娇吟…
云雨过后,慕容云轻拨在婷婷胸前的樱桃,笑着问:“还觉得是在梦里吗?”
婷婷闭着眼睛,乏力的回答:“我感觉我又回到了滨海。”
在珀斯已经呆了三天了,婷婷一直没有告诉慕容云她的想法和决定。
这几天,慕容云的第一要务是陪儿子小思云,小家伙不睡觉的时候,基本离不开人;只要儿子醒着,慕容云就会陪着他,抱着他,和他嬉闹、玩耍;仅仅三天,小家伙睁开眼睛,不找妈妈,而是先找爸爸,“爸爸、爸爸”的喊个不停;婷婷看着他们父子温馨的场面,许多次泪盈双眸,从心里感叹“父子天性”啊!
这次和慕容云的重逢,从见面伊始,婷婷就有了那种不可言喻的安定感,一直紧绷着的那根独立面对一切的弦突然就松了下来;她知道,以后的日子,只要她需要他,小亮哥不再会是电脑屏幕里冰冷的画面,不再会是万里之外遥不可及的一个影子,他会及时出现在她们母子面前。
慕容云的第二要务,就是补偿婷婷,晚上自不必说,慕容云象个仆人似的侍候得婷婷别提有多舒服了;每次慕容云都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将婷婷先带到顶峰,尔后他不用再有顾虑,让自己也瞬间冲向顶点,这样,他可以和婷婷一起陶醉在她的收缩里,也一起狂放在他的爆发中;经历巅峰体验的婷婷,每一次都如痴如迷、心神俱醉;在风平浪静之后,遨游在欢爱的广阔天地间,慕容云还会趁热打铁地和婷婷亲昵一番,吻她的唇,胸脯,吻她身体的每一处,这更加深了婷婷对他的眷恋和依赖;而白天,在小思云睡觉的时候,两个人也会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一句话,一个眼神,他们便会抽空“云雨”一番,尽兴的来顿“快餐”。
回堪培拉之前的晚上,一番恩爱之后,慕容云望着怀中心满意足的婷婷,温声问:“你还想象在滨海的时候,等分开之后再告诉我你的决定吗?你还要带着我的思念躲在这里吗?”
婷婷用手指描摹着慕容云脸颊的轮廓,“现在可不同了,你说来就来,我想躲也躲不开了,再说,我从来就没想躲过。”
慕容云轻吻婷婷的嘴唇,“那你是准备什么时候去堪培拉?”
婷婷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不去堪培拉,我只和儿子在这里。”
慕容云感觉房间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起来,墙上不知是房子的主人挂的,还是婷婷自己挂上去的,是一幅法国人物大师安格尔的名画《泉》,一位举罐倒水的裸体少女,身体略呈S型,婀娜多姿,双目透出清纯,虽然身体袒露,却让人觉得她如清泉般圣洁。
慕容云凝视着这幅恬静、抒情和纯美的名画,耳畔仿佛听到了瓦罐倒出的水声,清澈剔透的泉水滋润着少女洁白如玉的身躯,也搅乱了他如麻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