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也不行,这种情形绝对不能再做。”
不等沈雪再说什么,慕容云聚唾液于舌尖,极轻极缓极温柔的在两片小花瓣儿上密密实实的涂了一层;随后,仰起头来关切的问沈雪,“我这样亲你,疼吗?”
“不疼。”沈雪摇头轻哼,那种优美、细腻的舒服劲远远超过了疼痛。
慕容云以沈雪的小花瓣儿为中心,把她的整个桃源部位涂了几遍唾液之后,沈雪轻扭着身子,不由自主的轻按住他的头,“往上一点儿。”
慕容云微笑,舌尖挑开了花瓣儿的缝隙,去逗弄那颗已经探出头来的“玉珠”…
不大一会儿,沈雪全身痉挛般的抖动,房间里又一次飘起了她婉转激昂的低吟…
慕容云侧躺在沈雪身边,望着沈雪一夜间仿佛突然消瘦的身体,她似乎连掩盖的愿望都没有,就那样仰面躺着,曾经鼓胀的突兀此时平平的卧在胸前。
慕容云的记忆回到许多年前,婷婷离开滨海的前夜,也是这样的情形。
“婷婷已经陪伴在了我身边,雪儿会有那么一天吗?”这样的问着自己,慕容云眼睛里有一些模糊……
沈雪给慕容云准备了好多宁杭特产,主要是龙井茶、径山茶和西湖莼菜,还有一方质地坚实细密,莹洁如玉的青田灯光冻印章石。
收拾好行囊,按照北方“起身饺子落身面”的风俗,沈雪领着慕容云到一家饺子馆吃了午饭。
快吃完时,慕容云说:“我自己打个车去机场,你就别送我了。”
“不,”沈雪眼中瞬间泛起了泪花,“一定得送,宁杭又没有什么认识你的人。”
“我不是担心这个,”慕容云忍着心里的酸楚,轻松的调笑,“你那儿不是疼吗,长时间开车肯定会非常不舒服。”
实际上,他是不愿意让沈雪一个人孤苦伶仃、失魂落魄的从机场回来。
“没关系,”沈雪不自禁的在桌下夹紧了双腿,“疼也不影响开车。”
偌大的宁杭机场,人来人往。
慕容云临进安检时,沈雪紧紧抱住了他,仿佛要把自己嵌到他的骨头里去;她闭上眼睛,告诫自己不要哭,因为,这一刻,也许就是天长地久。
好一会儿,沈雪才在慕容云耳边说:“慕容,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可我永远是你的!把我的思念也带去澳洲吧!”
慕容云紧紧的搂住即将远隔天涯的沈雪,深情的望着她,“好好保重自己,让自己多一些快乐,你快乐,我也会快乐。”
“慕容,”沈雪努力的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努力的微笑,“思念你是我最大的快乐!”
慕容云无语凝噎,捧住沈雪的脸庞,在她颤抖的唇上重重一吻,转身走向了安检;回头看时,沈雪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脸庞埋在掌心里,双肩不停的抽搐着。
慕容云痛心不已,这次来宁杭,他冗长而沉重的爱,或许是再一次把沈雪推向深渊。
回到滨江,慕容云和婷婷领着儿子小思云,或是“婆家”一天,或是“娘家”一天,叙过几日天伦,月底,结束了回国述职之旅,返回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