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子让三个人坐下。给他们用桌子上的紫砂壶沏了一壶茶。黑子装作惊讶的样子着桌子上的紫砂壶。刘老头子问道:“这位小哥儿。你也喜欢紫砂茶具。”
黑子摇摇脑袋说:“好的沒见过。只是听说过。京城家具大藏家马先生曾经有过这么一套茶具。我只是过照片。是范大生的晚年杰作。听马先生说他用那套茶具换了一张太师椅。”
刘老头子呵呵笑着说:“是啊。这套茶具是用太师椅和小马换的。那个小子可沾大便宜了。”
黑子呵呵一笑说:“恐怕是刘老先生占便宜了吧。”
黑子说完两人对视哈哈大笑。刘老头子说:“换东西吗也谈不上什么便宜不便宜的。”
黑子和严飞在刘老头子的藏室了起來。黑子边边絮絮叨叨的介绍。这些都是黑子在这几天背熟了的。
各种瓷器和铜器让严飞大开眼界。不过等他一问价格吓了一跳。每件瓷器都几十万上百万。他一件都买不起。
刘老头子介绍了一阵子也不见他们两个买。回头瞪了猴子一眼。猴子急忙对刘老头子说:“刘先生。这位可是严市长。有的是钱。只要东西好您别担心卖不出去。”
严飞听了猴子和刘老头子的话说:“兄弟。别夸我了。我这个市长当得可是穷光蛋一个。要不是我妻子做过几年小买卖家里还有点儿积蓄。我根本就不敢來。”
黑子听了严飞的话心想。难道是自己弄错了。他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贪官。那他为什么要为难兄弟公司。兄弟公司在做生意上一直就遵纪守法。沒什么劣迹。
过瓷器又了铜器。严飞一件都买不起。刘老头子的脸也越拉越长。
黑子好一个铜的观音站象。观音面部宝相庄严。身上的衣服惟妙惟肖。整个铜器非常精致。
刘老头子要价六十万。讨价还价一阵子以三十五万成交。黑子在客厅打开自己带來的箱子付了钱。又回到藏室和严飞其他小件儿的东西。
刘老头子小件儿的东西也很多。大多数都是精品。有些东西黑子讲不出多少。有的东西黑子讲起來头头是道。让严飞佩服不已。听黑子一阵讲解之后。严飞对这些小件藏品的真伪也就不怀疑了。还不到十点。严飞带來的十五万元钱就都变成了古玩。他买了一本、三块古玉。
买完东西出來严飞又和黑子聊了一阵子玉。他告诉黑子自己家里还收藏了几块玉。都是精品。让黑子有机会到自己家。
黑子装作是晚上才知道严飞是市长的。他对严飞的态度变的比下午恭敬多了。等到出租车严飞拍了拍黑子的肩膀说:“小程。当我是朋友就到我家。我一般星期六日有时间。市长也是人。别太在意了。”
黑子和严飞客气了几句。出租车开了。严飞挥挥手说:“有时间一定去。咱们好好聊聊。”
车刚走‘潜龙’从院子里出來说:“老板。我这个严市长不象贪官。要是他真的是贪官在他喜欢的东西面前不会表现出那种想要又买不起的样子。除非是他发现咱们在给他下套儿才会这样。”
黑子点点头说:“我也怀疑我想错了。有机会再和他接触几次。如果他真的不是贪官就直接问问他。为什么要为难兄弟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