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心理素质真的是太差了,我挟持的又不是他,可是他慌乱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他说只要你肯放过他一马,我们的神明就会立马放过你,并且会因为向你表达感谢而全力治疗你的同伴!并且以后都会把你们当做最尊贵的友人来看待。”
“哈!放屁!”
这番话看上去是十分诱人的条件我一条都不相信,这群鸡贼的野蛮人,刚刚就上过一次当了,这一次还想骗我?没门!
我才不吃这一套,转而提起短骑枪指着那翻译的鼻子喊到:“现在,现在就告诉你们的祭祀,对,就是这个丑陋愚蠢的婆娘,赶紧过来给我朋友治病!”
“哦!哦!”
这家伙一幅奴隶嘴脸,连连对我点头哈腰地,并一路小跑来到那个老巫婆的身旁。此刻不仅仅是这个翻译不淡定,这个老巫婆也开始有些坐不住了,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这婆娘坐在原地,眼睛是一会睁开,一会闭上,屁股更是一扭一扭地,远远看上去给人感觉就是很久没有洗澡了身上都长虫子了那般。
可是她还要保持淡定,看来是怎么样都不能亏了她一个祭祀的尊严。
那个如同哈巴狗一般的翻译一路小跑到她的身边,一边下跪行礼,一边向她倾诉着,真是个沉得住气的老女人,这个时候了还在摇头并且一脸严肃地训斥那个翻译。
“好嘛,看来我必须给你打上一针了!”
说着,我再一次调转枪头,对着那烂脚仔血淋淋的脖子上又是一下!
“啊!!!”
又是一声惨叫,突如其来地,吓得所有人都猛地一哆嗦,急忙再一次将目光投来看着我俩。这个烂脚仔的嗓门真的让我非常满意,这也算是我唯一能够看得上他的地方吧。
血液流个不停,顺着他的脖颈缓缓流下,被刺破的那一边上半身都让血给染红了。
“我就是想让你感受一下这样的痛苦,你这个没用的野蛮人!”
我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道。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不过这时候我发誓,他现在怕我怕到了骨子里。
“呜呜,呜呜”
这家伙竟然哭了出来,想必是感觉到自己鲜血一点点流逝而带来的恐惧让他越来越胆怯。我正好相反,现在我的工作,不过就是用骑枪的枪尖在他的肮脏的脖颈上开一个又一个洞,直到那群狡猾的野蛮人全部服软为止!这个方法是有效的,因为我在听这个胆小鬼的哭声当中看到了那个老巫婆的眼神明显是畏惧了,想必他们有着不一样的关系,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个婆娘还是放不下她那不该存在的脸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现在,你们每迟疑一次,我就让他痛哭一回!”
还不服软?好嘛,我就要看看他们能够坚持多久,我边说着,边用手捏住烂脚仔也就是他们口中“战神”的喉咙,迫使他抬起头,露出全部脖颈。然后提枪,枪尖再一次抵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