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会安慰人,马列尼乌斯。”卢迦苦笑着摇了摇头,“特别是在神圣这一方面,这不仅让我想到了上帝的神圣,特别是在他不近人情的这一方面,所以,我们总是需要将一个人化为神,而作为奥古斯都,那个最接近权力最顶峰的家伙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神。”
“神就不应该有人性,如果说还像是当初那异端的奥林匹斯诸神依旧被深受爱戴的话,那么现在就没有这么多的人对于奥古斯都怀有如此高的期望吧。”
“这个,我可能真的不知道,恺撒。”马列尼乌斯低下头冲着卢迦不住摇头,丧气的说道。
随后,两人对视一笑,接着转身走下了城墙,背对着眼前一片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在走出君士坦丁堡的黄金门,在黑暗宵禁的时刻竟然敞开着大门,只看到一辆辆马车拉着一车车的人缓缓驶出了黄金门,大量的士兵在左右护送着马车。
车上的人被五花大绑,不论是大人还是孩子,所有人都被五花大绑地并且用绳子与布死死地包住他们的嘴巴让他们发不出一点声响。
就这样,这支静悄悄地对于走出了黄金门,朝着马其顿行省而去。
一个守门的士兵瞪大好奇的双眼望着眼前这一辆辆缓缓经过的马车,看着那些被捆绑的可怜虫,他不解得问身旁熟悉的跟随车队的军官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们都被这样对待?”
“嘘,小点声!”
老军官赶忙捂住了年轻人的嘴巴,接着在他的耳朵旁轻声耳语道:“他们都是叛国者!”
“叛国者?”这个年轻的士兵不解得问道:“叛国者不是被处决了吗?”
“不,那个不是…”这个老军官微微摇了摇头,他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几度想说,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来。他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这个年轻人一眼,随即转身跟随着车队远远离开,
年轻的士兵就这么看着这队人马不紧不慢地离开,他的眼中充满了疑惑,望着那些坐在马车上的家伙们,他有一种预感:这帮人,不管老小,没有一个人能够回来。
断后的骑兵军官在马背上对那守城的军官说道:“我们在天亮之前回来。”
“那么那些人呢?”这个守城军官实在是好奇,隧问道。
“记住你的职责,你是守门的,守护君士坦丁堡的安危,而不是费力气来了解这些跟你毫不相干的事情!”那骑兵军官愤怒地训斥了守城的军官,他没有多说话,紧接着策马出了城门。
“该死的,一定是隐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守城的军官暗骂着,冲着那队人远去的方向吐了口口水,接着回过头没好气地吆喝着士兵们关闭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