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心为了明天就能回到阔别多年的延安而兴奋不已的时候,上海虹口海伦路的一幢连体小别墅里老板娘广末良子刚刚从梦中醒来。她是被冻醒的——入睡前还盖在她和吉野身上的被子此刻已经全部被吉野给卷了过去,她自己的身上只搭了被子的一角。
“这个小家伙,睡相真霸道!”广末良子摇头叹息道。她正想起身再到壁橱里拿一条被子出来,却发现吉野的手依然死死地抓着她的胸脯,“没办法,只能重新想办法钻进他的被窝里去啦。”广末良子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尽量轻柔的往吉野的被窝里钻。她可舍不得不吵醒吉野的美梦,同时她的心里又颇为自得,不是吗?她可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寡妇,现在却有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对她如此的迷恋,她又怎能不芳心窃喜?况且她也知道自己身材上的缺陷——胸部不够丰满,但这个“吉野桑”却依然对她的胸脯恋恋不舍。
广末良子正自得意间,她身边的吉野却在这时醒来了——作为一个老资格的情报军官,他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就连睡觉时也不例外。广末良子虽然小心翼翼,但吉野却仍然感受到了她的动作并被惊醒了。虽然房间里并没有点灯,可他只一睁眼便已明白了事情的因果,当下里就不好意思起来:“对不起喽,亲爱的,我把你的被子卷走了。”说着,他把广末拉进了自己温暖的被窝。
广末还在那里发嗲呢:“哎哟哟,人家都快冻坏了嘛。”
“是嘛?”吉野一脸的坏笑,“那好,我来给你取取暖。”
广末良子正在猜测吉野将如何给她取暖呢,吉野却已经翻身而上。作为一个熟得不能再熟的熟女,广末良子当然知道吉野此时想要干什么——她从他眼睛突然炽热起来的欲望中已经读懂了。
虽然心里很喜欢,但嘴巴上还是要装作不愿意的:“啊,你要干什么?不要啊……救命啊……有人非礼本姑娘……”尽管是在喊救命,可广末良子一点儿也没有惊慌的样子,连带着叫喊的声音也轻得可以,除了她和吉野两个人之外根本不可能有第三个人听得到。而且,她声音之妩媚、心情之愉悦哪里像一个被非礼的女性正在叫救命?这世上恐怕没有比此时的广末良子更幸福的“被害人”了。
在吉野看来,广末良子不是在叫什么救命而是在赤裸裸的勾引自己。他上面一吻就封住了她的小嘴,把她的呻吟全堵了回去,体内的洪荒之力一暴发就又一次熟门熟路地以下省略若干字广末的身体。
很快,吉野就忙得满头大汗了,而广末也全力配合着吉野一波一波的以下省略若干字。在这春雨霏霏、寒冷的夜晚,她的身体也迅速的热了起来。她的身上不但沾满了吉野滴下的汗水,也流淌着她自己的淋漓大汗。
这暖倒的确是取上了。
正当吉野在广末良子的身体上辛勤耕耘之际,墙上的挂钟“当、当”的响了两下——已是子夜二点了。
吉野猛地一惊,他终于想起今天还没有去加布里埃尔医院的加护病房为佘曼诗守夜呢,一想到病床上浑身裹着雪白纱布的成熟支那美妇佘曼诗,他的心里不由一荡。
“我今天是不是玩得太过了?”吉野寻思着,“现在抽身去加布里埃尔医院应该还来得及……”他正想着,广末良子两条嫩藕也似雪白的手臂已经翻上来勾住了他的脖颈、用力将他的脸庞按进自己并不深的里:“来,亲爱的,再喝点……噢,亲爱的……亲爱的……再来……来……来……加油……噢……”
广末良子缠绵的呻吟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吉野的思路,比之可望而不可即的支那病美人佘曼诗,广末女士不但对自己百依百顺,而且在床上也殷勤体贴,令吉野难以自拔。
是留?是走?对吉野来说这本应是一个极难取舍的问题,但在广末良子千娇百媚的温柔乡里,初识美味的吉野早已迷失了方向,他只稍一迟疑便埋头于广末的双峰间以下省略若干字、手刨脚蹬的向着广末的以下省略若干字前进,把什么病美人、什么支那少妇佘曼诗、什么守夜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果吉野此时抽身而起的话,他也许会注意到离广末良子家不远的海伦路上正停着一辆没有标志的轿车——就像他平时经常开的那种没有标志的轿车一样。而车里坐着的两个人正如吉野平日里夜间盯梢时一样,一个正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另一个已经靠在椅子上酣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