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李代桃僵(二)(1 / 1)

谍海沉浮 斧头老大 1034 字 2023-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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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充满激情的夜晚过去了,董金涛在自己新居的那张六尺宽的大床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开始舒展自己的身体。

“上海真好!”他想,“有组织上拨给的充足经费,想吃啥买来就行,不用像从前在根据地时天天只能啃啃玉米面的窝窝头、嘴巴里都淡出鸟来;有组织上给安排的这么多温暖、舒适的花园公寓,不用像从前在根据地时和别的同志挤一座炕;还有……还有漂亮成熟的女人为我操持家务、成天陪吃陪睡,并在我需要的时候提供服务……嘿嘿,当然,这也是花组织上的钱。哎……要不是曾经被那个来历不明、疑似七十六号特务的高瘦男人包养过,阿莲这女人简直称得上是十全十美。”董金涛转过头爱怜地看着仍在睡梦中、兀自面带甜美笑容的苗翠花,忍不住伸手在被子下面又抚摸起她那诱人的成熟胴体来。

阿莲昨晚和董金涛激情了一夜,此时睡得正香。被董金涛这一顿爱抚弄醒后却并不愠怒——这也是董金涛的老习惯了,每天早晨他都要来上这么一套的。因此阿莲也不睁眼,只转了个身继续睡她的觉,嘴巴里迷迷糊糊的说道:“干什么呀……人家还在睡觉呢……别闹了……”

董金涛哪里理她?自顾自地从身后搂紧了她,玩弄着她丰腴的以下省略若干字,一边又将以下省略若干字贴紧了她的丰臀、蠢蠢欲动起来。

这阿莲乃是熟得不能再熟的熟女,哪经得起董金涛如此剧烈的挑逗?虽然仍闭着双眼装睡,但她的口中已经忍不住发出“呵、呵”娇喘之声。

阿莲的娇喘无疑是给董金涛的躁动开了张通行证,时刻注意着她一举一动的董金涛只用脚一勾就褪下了阿莲的以下省略若干字,双手依旧拿着她的以下省略若干字,体内的洪荒之力一发动就已经从背后以下省略若干字。

“噢……你怎么又来了?!”苗翠花半是欢喜、半是娇嗔地说道,脸上却挂着无限的春意。

当董金涛重复着以下省略若干字和苗翠花渐入佳境时,他突然想起今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去爱文定路上的《沪江服务导报》报社发一份广告。

这趟任务的具体安排,陈德昭大夫事先早已和他讨论过无数次、设想过各种可能遇到的意外情况,因此,董金涛并不认为会有多大的难度。他只是觉得又要离开温暖舒适的“安全房”、丢下性感妩媚的苗翠花实在有些不舍。

但是,这没有办法,这是他的工作,迟早都必须由他来完成的,晚做不如早做,还不如今天就做。

想着,董金涛一边用力拿着苗翠花的以下省略若干字,一边努力向她身体的以下省略若干字,直进攻得阿莲兴奋得以下省略若干字——董金涛从来就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他做事向来是善始善终的。

……

吉野上尉坐在窗前面对着窗外的蒙蒙春雨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边盯着远处《沪江服务导报》报社门口的动静、路边的那个馄饨摊和路上偶尔走过的几个行色匆匆的行人,有点心不在焉。

吉野知道,也许那条“大鱼”今天并不会出现,但这不要紧。今天不来还有明天,明天不来还有后天,反正他是会来的。

吉野相信,只要“大鱼”出现梅机关埋伏在街面上和报社里的特务就有把握将其擒获,只要这条“大鱼”入网,梅机关就有把握撬开他的嘴,进而一举破获地下党沪西特委的情报网。

照理说,大战在即吉野应该紧张或是兴奋才是。但此时的吉野却一点儿也提不起兴致来,他依然在想那件丑闻——虽然他和广末良子的风流韵事尚未被捅到晴气将军那里去,但他明白只要自己一招不慎肯定会身败名裂的。

这时,他开始责备起自己太不小心来:“你怎么这么大意?竟然糊里糊涂的和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子上了床。精虫上脑,绝对的精虫上脑!你以为从佘曼诗那里得不到的就能从良子那里寻回来吗?现在倒好了,这女人竟然可能是苏联人的间谍,要是让晴气将军知道了你这辈子就算完了!”

违纪后的负罪感情败露后的紧张死死攫住了吉野的心,令他呼吸不畅、坐立不安。

一旁的特务铃木见到自己的上司一副焦虑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因为目标不出现由着急,连忙讨好的安慰吉野道:“吉野桑,您不用着急,我相信,目标肯定会出现的。你放心,只要可疑人物一出现,我们的人马上就能把他抓住!”最后,他还自作多情的补充道:“相信我,没错的!”

吉野正没好气呢,被铃木这一顿马屁拍得更是心烦。不过他并没有把不快写在脸上,只是淡淡道:“嗯,不错。那么,你先到街面上巡查一圈,让弟兄们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不要放过每一处疑点。”

铃木没有从吉野的眼神里读到他期待的嘉许和鼓励,只好悻悻的点头称是、走了出去。吉野呢,在把铃木支出去后又重新靠在椅背上,把脚跷在了窗台上。一边想着该如何撇清自己同广末良子的关系,一边继续等待着“大鱼”的出现。

……

塞外古城张家口,清水脉冲中佐坐在他那位于“驻蒙军”司令部后院的临时宿舍的窗前写他的反游击报告。他咬着自来水笔的笔杆,双目凝视着远方大青山山顶的积雪在朝阳的照耀下泛着金红色的光芒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写。

写报告并不是他的专长,他的强项是用望远镜去搜索敌人、用狙击镜去瞄准敌人、用子弹去结果敌人。当他拿起笔杆子时就有些不知所措,肚子里明明有许多话要讲却表达不出来。要知道清水脉冲是在进了军队之后才开始识字的,学写报告更是在进了陆军士官学校之后的事了。在他的概念里,写报告应该是参谋们的事,他的工作是冲锋陷阵。可是今天他意识到,自己不正是华北方面军的作训参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