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齿,转过头,目光不善的瞪着坐在驾驶座上的滕少桀:“你现在的绑架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
滕少桀看着薄安安,双眼微微眯起,薄安安的心微微颤了一下,总觉得他这个眼神有些阴鸷。
“薄安安,你是有多贱?”良久良久,滕少桀才缓缓开口。
他的脸异常完美,浑然天成的霸气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力,周身弥漫着冷然的气息,偏偏,语气柔软的不像话。
薄安安咬着牙,心里骂道:你才贱!你全家都贱!你全家都是小贱贱!
“呼……”她吐着浊气,告诉自己现在清醒不利于她,不能再惹这个男人,否则,她命休矣……
他的眉角突然变得锋利,“在迷情伺候男人,你觉得爽吗?”
薄安安本不想理他,因为她怕自己一开就就忍不住骂他,但自尊心作祟,她还是忍不住闷声提醒他:“是酒促!是酒促!是酒促!”
重要的事说三遍!
滕少桀忍不住冷冷的笑场,深深的轮廓散出嘲讽:“在迷情,酒促卖的不是酒,是色。你来多久了,今天这样的事你又遇过几次?”
滕少桀说的不假。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
她找了十三个工作,每一个能胜任……而她已经冒险卖了一个戒指了,总不能流落街头吧……
“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薄安安冷哼。
“薄安安,你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滕少桀冷哼:“我是谁?你又是谁?我有足够的能力弄死你!更更何况是管你!”
是谁准你顶着钱小迷的声音对别的男人低声下气?
是谁准你持着钱小迷的性子在别的男人身边撒娇?
我不准!
“你……你混蛋!”
“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你……你无耻!”
“这个用不着你提醒。”
“你……你变态!”
“……”滕少桀的眼睛一亮,闪过的不是柔光,而是寒光,他的声音很低沉,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眼神:“你到底是谁?”
“我……什么我到底是谁?我就是我,还能是谁?难不成还能变成你?!”她的眼神有些闪烁。
这个该死的男人,他该不会发觉她的身份了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小洛洛估计会发飙的……
看到她闪烁的眼神,滕少桀的眼中划过失望。
果然,她是司延派来的。
滕少桀突然冷笑一声,下一秒,毫无预兆的看着她,视线特别的温柔,声线柔软,“薄安安,我的世界很大,但能在其中随意蹦跶的却没几个,别挑战我的忍耐力。”
薄安安被他这样的笑容弄得有些精神紧张。
怪异怪异的,好惊悚……
“谁稀罕在你的世界里蹦跶!”
讨厌!她还嫌弃他的世界臭烘烘的呢!
滕少桀无所谓的轻笑:“我突然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就这么分道扬镳。”
“你……你什么意思?”薄安安的情绪有些激动。
滕少桀欣赏着她破功的表情,突然打开的车门,一把把她推了下去,在发动引擎之前,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薄安安被他推下车,差点就跌在马路上了。
她咬着牙,想要发飙,却看到他的车子一溜烟的消失不见了,她气的直跺脚,大声骂道:“滕少桀,我诅咒你丫的喝水掉牙!吃泡面只有汤木有面……”
薄安安骂完,继续跺了跺脚,气急败坏的向着迷情走去。
丫的,拉她上车的人是他,推她下车的还是他……
简直就是混蛋的鼻祖!
穿过大厅,入耳的是喧嚣纷扰狂躁,入目的是男女贴身热舞。
一具具陌生的肢体自以为脱离世俗、释放身心,享受极致欢乐,可展现出来的,却是一出出迷、乱的放纵……
“哟,长的漂亮就是本钱啊,第一天来上班就是一号包间。”薄安安刚刚走到酒水室门口,就听到几个小酒促在一边酸溜溜的议论着她。
薄安安刚刚受了气,没心情和她们说话,一个人走向沙发,把所有人的议论之声全部屏蔽在外。
一个酒促走上前,俯瞰着薄安安,脸上的妆容浓艳至极,紧身包臀连衣裙制服衣下的身材更是火辣辣的惹眼:“我说,你是不是惹了滕少?”
薄安安在一号包间内发生的事几个模特都看到了,难免会有些闲言碎语传出来。
一时间,所有的酒促都知道了薄安安和滕少桀在包间内发生的事。
滕少桀是迷情的熟客,从来没有过刻意为难谁的历史,而薄安安,“荣幸”的打破了滕少桀的为人处世。
薄安安没有理会他们,依旧静静的靠在沙发上。
“哼,别以为长得好看些就有嚣张的资本!我告诉你,但凡赶在会所惹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