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开个玩笑!”古枫笑笑,抬目四望冷冷清清的医院食堂,问道:“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啊?”
“我也不清楚!”彭靓佩摇摇头,随后又道:“不过我倒是听那女人说过一个关于这个食堂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的那种。”
“哪个女人?”古枫疑问。
“还有哪个女人!”彭靓佩白了他一眼。
“哦,哦,明白了!”古枫恍然,能被彭靓佩称之为那个女人的,自然只有严新月了,于是又问:“是什么不好笑的笑话,说出来大家笑一下。”
“她说,曾经有一个人光顾了医院的这间食堂,回去之后就写了诗一首,名字叫《饭特稀》,却不想竟然红遍了大江南北,一下就成了名人,有了名气有了钱,自然干活倍捧,吃嘛嘛香,于是又创作了一首《千里香》,这样过了两年,好像没什么灵感了,又旧地重游的光顾这间食堂,走了之后再作诗一首《依然饭特稀》,别人问他这次饭又稀到什么程度,他竟然灵感爆发,又当场七步成诗,再作一首神诗,《开不了口》,于是这间食堂的生意一落千丈,这食堂的负责人就想请她回来正一正名,他竟然以我在创作《我很忙》为由,把人打发走了,再以后,让者采访的时候,问起他这间食堂到底怎么样,他就写了六个大字,《不能说的秘密》!”
古枫与那位被当作透明一样的丁寒涵听完之后,均是没有笑。
丁寒涵嘛,没人见她笑过,她的脸上好像天生就缺这种表情。
古枫嘛,跟本就觉得一点也不好笑,饭特稀就特稀了,那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苏曼儿煮的饭不就特稀吗?
三人各自叫了饭,吃过之后走出食堂,心里倒是很认同那位名人了,依然饭特稀!
吃过了饭,彭靓佩去看了一下还在住院的父亲,可当她看在呆在一旁的严新月,却仅仅是逗留了一下,就问父亲拿了办公室钥匙走了。
在彭院长那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吹着由中央空调吹出来的冷气,听着柔和的音乐,还喝着彭院长私人珍藏的极品铁观音,古枫多少感受到上位者平时是一种怎么奢侈的生活。
“古枫,你要不要休息?里面有个小房间,如果你累了,可以进去睡一会,一会到时间了我就叫你!”彭靓佩极为体贴的道。
“不想睡!”古枫摇摇头。
大白天的睡觉,他没有这个习惯,丁寒涵倒是有,可彭靓佩又没问她,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出声,只好顶着困意坐在沙发的一角。
“那我给你补习功课吧!”彭靓佩指了指放到书架上的解剖书道。
“好啊好啊!”古枫极为欢快的点头,因为他已经注意到,彭靓佩今天又穿了裙子。
看到旁边那枚昏昏欲睡的电灯泡,彭靓佩皱眉道:“丁寒涵,你要累了就去睡会,反正我们也不睡。”
古枫没发表意见,不过心里极为赞同,对嘛对嘛,闪开一点,别在这里碍手碍眼碍鼻的嘛。
“我不习惯睡别人的床!”丁寒涵竟然嫌恶的来了一句,仿佛睡别人的床就像睡别人的老公一样可耻。
得,热脸贴了冷屁股,彭靓佩就再也懒得搭理她了,走到办公桌坐下来摊开书,古枫自然也跟了过去,两人凑到一起开始你补我习。
补习功课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使得二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耳鬓厮磨,彭靓佩很喜欢,古枫就更喜欢,丁寒涵却一点也不喜欢,心里恨恨的道:好一对天造地设的狗男女!
看着感觉眼晕,闭上眼又感觉耳鸣,怎么都是不得安宁,她就胡思乱想开了,为什么同样是女人,也同样的年轻漂亮,可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丁寒涵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比彭靓佩差,甚至自我感觉还要比她好一些,可为什么古枫对待她们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呢?
对着彭靓佩的时候,甘言美语,温和大气,好像什么事都可以商量似的,可是对着自己呢,动不动就粗言恶语,张牙舞爪,仿佛不把自己气死就不甘心似的。
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他就这样对我呢?丁寒涵恨恨地看着那对郎情妾意的奸夫荡妇,却是一点也想不明白。
时间,就在丁寒涵胡思乱想及古枫与彭靓佩眉来目去之间消消地溜走了,转眼间两点多了,三人就下楼去妇科(3)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