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 架空阴谋,阿阮加入(2 / 2)

邱婧弱灿烂的一笑:“不过是一首杀人曲,对师姐你来说,一定不是什么难事!”

邱婧弱苦笑一下:“难就难在,我虽然略懂音律,但却不会弹奏任何曲子,可学的第一首曲子,竟然是首杀人曲。”

“既然担忧,为何还要修炼?”“为了我自己,我想退却!可是为了救夜月脱离苦海,我只能义无反顾的走下去!”阮飞河无奈的叹道,“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这也是我欠他的,虽然我没必要拿我的命去

为他赎罪,但是,婛弱,你能明白吗?他是我唯一的牵绊。”邱婧弱连连点头:“我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呢?但我更明白师姐的心,虽然害怕,但是那唯一的牵绊,会成为你的力量,那种牵绊,如同亲情,也如同一同牵连着相同过

去的经脉,是割舍不断的!断了,就“死了”,心死了,回忆就死了。我只希望,夜月也能明白师姐的苦心,不要再替妖妇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

“原本,我还在犹豫,还在恐惧,但是有人能够理解我,明白我,我反而不那么害怕了。”阮飞河十分感动的握住邱婧弱的手,“谢谢你,婛弱!”

“怨我不会武功,只愿师姐早日功成,相安无事,除掉魔宫,解救我们共同的牵绊!”

阮飞河笑着点点头,心中的犹豫和恐惧都在邱婧弱好听的声音和美丽的笑容中渐渐散去。

等到邱婧弱离开,阮飞河便去了北厢苑,尽管她心中清楚皇甫云对凤琴的占有欲,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前去索要,她也想尽快的适应十弦琴。

因为是阮飞河使用凤琴,皇甫云倒也不好说什么。在阮飞河的意料之外,皇甫云没有任何犹豫便将凤琴拿给了她,这反倒让做好十足准备的阮飞河感到有些错愕,只得说会好好珍惜,好好修炼,不辜负这把凤琴这样的肉

麻话来。

敲门声后,宇文异也知道这个时候还能来打扰自己的,就只有阮飞河了,正要问她作甚,便看到她怀中抱着的凤琴,一时惊诧。

只见阮飞河神秘一笑:“我是来给你送大礼的,你不打算让我进去吗?”

宇文异有些迟疑:“太晚了,这……这不好吧!”

阮飞河依靠在门边,故作委屈:“我以为这些日子的相处,会让你觉得我们已经很熟了,你却还总是觉得我会吃了你!”

宇文异无奈的笑了笑,只好侧身请她进了房间。

阮飞河用脚尖点了点琴台对面的地面,笑道:“从明日起,不如也在这放一座琴台吧!”回头对着宇文异眨了一下眼睛,“凤凰团聚,琴台也要成双入对才般配啊!”

宇文异疑惑的蹙了蹙眉:“阿阮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以为你说的大礼是凤琴,没想到,是琴台!”

“错了,你都说错了!”阮飞河风情万种的走到宇文异面前,微微扬起头看着他,“送你的大礼,是我!”

宇文异后退一步:“哈?”

“哈哈!你这是什么表情啊?瞧把你吓得!”阮飞河仰头娇笑几声后,才收敛几分逗弄,笑道,“从明日起,我就要跟你一起练习十弦琴了。”

“你加入了一世葬?”

“嗯!”阮飞河略有些俏皮的点了点头。

“这不是儿戏,《玄音煞》可是禁功,修炼此禁功,不仅要承受禁功带来的危险,还有魔宫刺杀的危机!”“你竟然跟皇甫云说了一模一样的话!”看到宇文异面露一丝尴尬,阮飞河才收起调笑,正色道,“我既然收了这凤琴,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我还是希望我能够

死在与魔宫战斗的战场上,而不是练功途中。”

宇文异柔声道:“连我都难以适应,更何况是你,阿阮姑娘,我劝你慎重!”“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退缩。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勇敢,你不要再劝我了!”阮飞河俏皮的一笑,“宇文公子,以后,我们二人就是并肩作战亲密无间的伙伴了!我知

道你日夜苦练,所以,为了加快追上你的脚步,我便决定,每日随你一起,你何时休息,我便何时离开,如何?”

宇文异面露难色。

“怎么,你怕与我日夜相处,会爱上我?还是……”阮飞河歪过头,扬起下巴,“怕我发现你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宇文异笑着摇了摇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传出去,对我而言并无不利,只是对姑娘你……”“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阮飞河娇笑过后,正色道,“不说笑了,其实我决定在你房中与你一起修炼,不是为了盯着你,也不是为了跟你促进感情,我是真的想修炼十弦琴

!在音波功前,你是我的前辈,所以你不仅能激发出我的斗志,还能指点我一二,那我们日后双修不是会更有默契吗?而且真正修炼起来的时候,进度也不会太缓慢!”

宇文异沉思半晌,最终点了点头,视线留在阮飞河怀中抱着的凤琴上:“你已经定制好琴台了吗?凤琴比较珍贵,不知道什么样的琴台才能配得上它!”“不用我定制,皇甫云已经准备好了,是凤绫罗以前用过的。你这座琴台,不也是皇甫云用的吗?他必须让出凤琴,所以只能连同琴台一并搬来,让属于凤绫罗的凤琴和琴

台合二为一,也算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宇文异笑了一下:“他还真是痴情啊!可据我所知,云二少风流成性,红颜无数,莫不是,佳人已逝,失去的才会更加偏爱?”阮飞河轻轻地摇了摇头:“红颜无数,却无逾越,他只是比寻常人更加怜香惜玉罢了!无论世间男女,谁又不喜爱接近美人呢,红尘多烦扰,赏心悦目如同把酒言欢一样,只是为了“快意人生”四字!他对待女人,不也像女人对待他吗?云二少不过是,天生多了一点洒脱!也许天下人看不到他风流背后的君子骨,但他对凤绫罗的爱,却是天

下人人皆知!”

宇文异似乎无法感同身受,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回过身时,肩膀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而这小小的变化,却让阮飞河尽收眼底,她微微的皱起了眉来,眼里的几分忧郁也变得逐渐疑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