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妃主动的,爷无力抵抗,最终只能羸弱承欢,岂能怪爷?”太子爷永远都是那样正确,错误的总会是旁人,即便现下受苦的貌似是澹台凰,但是在他的话里面听出来,貌似他才是被欺压的那一个!
看着覆在她身上,笑得如沐春风的贱人,她狠狠戳着他的胸口:“放屁,你这模样还能叫羸弱承欢?你还要脸不要?”
他如玉长指包裹住她的,随即一扯她的手腕,将她的玉臂扯过头顶,轻轻按着,笑得邪气魅惑:“太子妃,你最好是别乱戳,爷的肾很好,再刺激只能更好!”
澹台凰默默流泪:“……”
她今日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尝苦果!极致的酸胀和极致的欢愉,让她眸色迷离,想攀附住他,可偏偏手被按着。
忽然,她眉心一皱,齿间咬出唇畔。
见她面色不对,他骤然停下,问:“怎么了?痛?”她这类似的表情,倒只有初次的时候见过。
“嗯!”澹台凰点头,额角几乎冒汗,看她表情实在不对,他赶紧起身,然后两人的齐齐僵住……出血了?出血了?!
澹台凰仔细的盘算了一下,貌似离月事还早得很,那这是什么情况!唯一的可能……唯一的可能让澹台凰开始磨牙,狠狠一脚将太子爷从床上踹了下去!
太子殿下因为太震惊,被踹成功。随即素来沉稳内敛的面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惊惶神色,飞快扯过锦袍,穿上,跑出去找百里瑾宸。
好在她一觉得不对,表情变了之后,这贱人到底还是心疼她,知道她是真的疼,及时起身,所以疼是有点,但也没有太疼。
不一会儿,百里瑾宸来了,而太子殿下剑眉微皱,几乎不敢看澹台凰的脸色,但心下无比担忧。百里瑾宸暂且还不知道澹台凰是出了什么情况,被君惊澜一拖就来了!
伸手给澹台凰把脉,又看了一眼满地散落的衣襟,寡薄的唇畔微微抽搐了几下,第一次接触这种情况,真是要命。
见那两人都十分紧张的看着他,百里瑾宸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一句话:“过一会儿就好了,十天之内不可再行房事!”好在只一下出了问题,君惊澜就该已经退出来了,所以只擦伤了一下,并不严重。
“原因呢?”君惊澜问得很快,心下无比焦躁。
原因,原因……
百里瑾宸抬头看着他,寡薄的唇畔微微抽搐了几下,十分淡薄的问:“我可以不说吗?”他深深的觉得,说完原因,他整个人的形象都毁了,而且这种话,叫他如何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