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荷在得知纪遇已经知道了思诺和T哥的关系后,还肯帮思诺,神情有些复杂:
“纪遇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陆家,现在还肯帮你,他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正常情况下,人们不可能这么大度,真正大义灭亲,站在理智角度的人,少之又少,那都得有多高尚的情操,丁荷不相信纪遇是那样的人,但脑海里想着纪遇当时的情况,又有些捉摸不透,那样一个男人看起来与世无争,又似乎一身清冷,到如今想来,丁荷的心头还有些淡淡的失落。
“或许是看在我目前是陆鸿渐的妻子的份上,毕竟闹开了对他的母亲和对陆家都没有好处,而且他应该也清楚,我和陆鸿渐是不可能长久的。”
思诺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丁荷点点头的同时,有些揣度:
“或许吧,不然我还以为他是因为喜欢你才帮你的呢!”
思诺看着丁荷脸上有些淡淡的羡慕的样子,就笑。
“怎么可能,纪遇这个人看着好说话,其实不好接近,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心底里怎么想的,比陆鸿渐还难猜!”
丁荷听思诺这么说来了劲儿:
“听你这口吻,你是很了解陆鸿渐了,那你说说,陆鸿渐是怎么样一个人,他是真心喜欢你的吧,如果这样,他知道了你和方昊T哥之间的这些恩怨,会原谅你吗?”
这是一个假设的命题,思诺曾经想过,如果陆鸿渐这些都不在乎,还要继续和她在一起怎么办,但很快她就推开了这个假设,也不希望这个假设出现。
“他现在追着我不放,是因为我是止痛药,可以治好他曾经在黎落那里留下的伤,大概也许不是止痛药,是麻醉药更靠谱,撑过去了,他就放下了黎落,现在呢,突然间觉的我这麻醉药还不错,就想多服用一会儿,但如果他知道我是造成陆小七死亡的原因,我想他会一脚把握踹开的,陆鸿渐这个人,就像座山似的,不高兴了,能一下子砸死你!”
“而且还有陆家老太太和安楠这层关系,因为陆小七的死,陆鸿渐的爸爸受了刺激,变成了植物人,这些,都注定了我和陆鸿渐不可能。”
丁荷看着思诺说完,神情却是格外认真。
“思诺,其实你内心深处也曾想过和陆鸿渐能在一起的可能性对不对?你是对他有感觉的对不对?”
“别否认啊,我告诉你,我看的很准的!”
“”
思诺脸上微微的变化,她下意识的分析这些,其实正如丁荷所言,是因为自己想过和陆鸿渐在一起的可能吗?
陆鸿渐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并没有回家休息,而是和宁徽等人在周旗扬的别墅聚,时间不早,宁徽累了一天准备回去休息,看陆鸿渐坐在沙发上姿势雍容的样子,就笑:
“你这是准备在老周这里过夜吗?小心老周的女人恨你,或者老周恨你!”
陆鸿渐知道宁徽的意思,也没有掩饰,眉头一挑的回道:
“我乐意!”
宁徽摇头,顺势一屁股坐在陆鸿渐旁边,其他几个人在那边玩牌,也没喊他们。
“我说呢,你要是想人家,就直接过去,登堂入室,恶狼扑食,这些都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么杵着,不是你的风格!”
陆鸿渐看了宁徽一眼。
“于思诺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吃软不吃硬的!”
宁徽端详着陆鸿渐沉稳笃定的脸。
“看来你是胜券在握。”
陆鸿渐没说话,那边周旗扬刁了根烟,正抓了一手臭牌,在叫衰,手机响了起来。
“喂,小钱,听说你最近生意不错,怎么有空打我电话?”
听了电话那头小钱的话后,周旗扬微微有些惊讶,看了这边的陆鸿渐一眼,把牌一放走了过来。
“那你是找对人了,刚好陆总在我这儿呢!”
其他几个牌友就趁机打开了周旗扬的牌,满把最大的也不过是个J,大家都在窃笑,周旗扬却满面八卦的把电话递给了陆鸿渐。
“一个酒友,开了家不错的酒吧,说是有个姑娘闹事,喝醉了不给钱,指名道姓的要陆鸿渐去接人,不然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其实大大小小喜欢陆鸿渐的女人并不少,但是大部分人有自知之明,还有部分女人被陆鸿渐的气场震慑,还有一部分女强人不服气,但也都是私底下,甚至有人说是为了陆鸿渐自杀,但消息都被封杀,也没人当回事,都当那女的痴心妄想,再加上有黎落这尊女神摆在那里,大部分女人都偃旗息鼓了。
现在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闹着要见陆鸿渐的,还真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