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司笙是很乐意表演的。
于是,举起竹笛,开始吹奏。
吹到一半,墨上筠踱步走过来,懒洋洋地开始抱怨,“你就不能别的时间段跟她视频,我俩孩子今后音乐细胞全完蛋——”
她话还没说完,丁镜就一拍草地,啧啧感慨,“卧槽,墨上筠!你小师妹牛掰啊,竟然能把笛子吹响!”
墨上筠:“”
司笙:“”
最终,墨上筠将丁镜一把摁在草地上,跟司笙结束了视频通话。
司笙嘶了一声,单手支颐,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丁镜那话到底是夸还是贬。
这时,凌西泽拿着水杯走过,瞥了眼在做思考者的司笙,顿了顿,一本正经地夸赞她,“今天有进步。”
“”
司笙没好气地将竹笛扔了过去。
凌西泽笑着捞过,“夸也不行?”
“现在的人,太虚伪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道不清。”司笙从窗台上翻下来,抬步往门外走,摆摆手,嘴里还高深莫测地重复道,“道不清啊。”
“”
凌西泽被她做作的模样逗乐,差点被一口水给呛到。
德行。
因为凌西泽请了帮手,加上刘副队也不希望司笙再冒险,随时传来一手资料,司笙现在都不需要实地考察了。
等待完整数据期间,司笙画画图纸、做做木工,饭后跟凌西泽在河边散散步、赏赏美景,然后就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颓废生活。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司笙觉得骨头缝儿都在发痒。
这天,吃过早餐,司笙拎着竹笛来到在看文件的凌西泽身边,左看看、右看看。
凌西泽往后一仰,她靠过来,双手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头发上,轻嗅了两下。
她喊:“凌哥哥。”
“嗯?”
手一翻,司笙捏着竹笛,将凌西泽桌上的文件合起来。
她将脑袋放在凌西泽右肩,微微歪着头,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觉得你很无聊。”
凌西泽:???
司笙揉揉他的头发,笑问:“要带你去找乐子吗?”
凌西泽:“”
笙天仙你是如何将这话说成“去逛窑子吗”的味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