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做出生理反应,说起话来也是没有波动,织香的一字一句却一样能宛若针,一点一滴地扎进他脆弱的心灵。
b起如毒品一般迅速扩张并主宰C班的笑声,织香冷漠的话语,反而成了打击均太的致命武器,已经被打败的他,是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说谁恶心!说来说去,不就是你的提案造成的结果吗!你这个男仆之母!」
「明明说可以的……」
织香委屈求全似的,继昨天之後光明正大搬出最强杀手鐧,无奈的均太已经免疫地说:
「初绘同学,招数该更新了啊。二十一世纪的现在,科技日新月异的速度超乎你我想像啊,昨天行得通的创意,今天未必有效果啊。」
换点别的吧。
别逮到他人的把柄,以此穷追不舍。
就连感冒药也未必在见效後就永绝後患,何况是言论带来的压力。
织香默默走开了,目睹其离开的背影——均太是满脸的无力。
均太还是Ga0不懂她在想什麽,明明昨天他们可以很理所当然地互动,才过了一晚,他们又回到了刚认识的状态。
熟悉却也生疏。
可是,对织香来说一晚也够了吧。
能够一个晚上,让她身上留下多道骇人的伤口,其姐织音要做到也不是不行了。也就是有心——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
织香落寞的背影,像是在呼唤什麽。
「…………」
没那麽惨吧……这家伙只是斗不过,暂时撤退而已吧?
目前为止,均太还算乐观,不太能想像要是织香有一天忽然消失,该何去何从。
织香的状况很特殊,而这又是织音一手调整的成果,将她安顿在王nV,也是出於某种理由吧,不可能随意地带她东奔西跑。
「持边同学。」
彩的上前,均太有一种从漫长的思考回圈中解脱的快感。
「你也想来笑我吗?虽然你不是带头作乱的那个,堂本,我发现你过分起来也不输其他人喔?」
彩想都不想地否定了:
「没有啦,我是要来和你说该进入正题了吧。持边同学已经穿上nV仆装了,前置作业都完毕的话,就可以开始彩排了吧。」
「彩排啊——得开始彩排了。」
那你早点说啊,都笑完了才提水救火——彩是聪明的,就这麽将刚刚的C班原封不动搬过来,只会更难继续下去吧。
彩排——他们不是要演戏了,不过到时会遇上的状况,都要尽可能地防范。
他们要做待客的彩排演练。
均太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未雨绸缪总是好事。
於是,均太着眼到了刚才被搬进这间教室的简易柜台,那是他们明天用来当成结帐区的台子。
明天这个时候的他,也会是以这身打扮示人,坐在这个柜台服务前来的客人吧。
抛开多余成见的均太,名副其实地走上台面,表现得大剌剌、一点nV孩子的样子都没有地坐上去。已经有不少nV同学反胃了,同样都身穿裙子,看到均太的粗鲁,只能b中指了吧。
已经练到无我境界的均太,眼前只有如何扮演好男仆的使命了。枪林弹雨也不怕的视Si如归JiNg神,让他看见了——没有人愿意上前点餐,荒唐的笑声此起彼落。
看样子还没笑够。
明天的二年C班由此可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