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读同一所小学,有段时间她很照顾我,後来她生病休学,休养一阵後就转学了,我们就没再见过面了。但我一直记得她,当时她对我很好。」
「那是什麽时候的事?」
「我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她常趁着下课时间来班上找我,带零食给我吃,放学後也会陪我玩。」
算算年份,那段时间也差不多是伟杰家里发生那件大事的时期,我读过八卦周刊上的报导,伟杰也曾向我透露过一点。
我正犹豫该不该换个问题,就听馨玫问道:「谚文哥之所以那麽疲惫,是因为锺可晴姊姊吗?教课进行得不太顺利?」
我眉头微挑,「你怎麽知道?」
「我有听二哥说过她的事,其实我很意外二哥会介绍你去当她的家教,二哥告诉锺可晴姊姊的爸爸,你会是她的最後一位家教,并且会让她放弃等待。」
「这话是什麽意思?」我不解。
「你不是知道锺可晴姊姊的事?」她露出同样困惑的表情。
「我知道她换了很多位家教,却不清楚背後原因,莫非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隐情?」
馨玫神情转为严肃,并未立即接话。
我又问:「这不能说吗?」
馨玫点头,「嗯,事关锺可晴姊姊的名誉,她爸妈当年及时把事情压下来,才没有传到媒T那里,但认识钟家的人差不多都略有所闻。二哥把你引荐给锺家,我以为他会告诉你,既然二哥没说,那我也不好说什麽……对不起。」
「没关系,你二哥这麽做可能有他的用意,你不用为难。」我笑着换了个话题,「对了,你别跟他说我今天在捷运站里流鼻血,我只是最近太累了,没什麽大不了的。但你二哥这家伙可能会大惊小怪,怕我哪天昏倒在家里。」
馨玫也笑了,「好。」
我们一同回到捷运月台搭车,我问她要在哪站下车,她说的那站,离她家约莫二十分钟捷运车程。
「你假日是下午的去补习班,这还算了,可是你周二和周四上完补习班都晚上九点半了,回到家也晚了。有没有想过找个家教?这样更能专心读书,也能省下通勤时间。」
馨玫顿了下才低声说:「爸爸和二哥是有这麽建议过,但是大哥希望我去补习班。」
我一阵语塞,又问:「那麽不去补习班的时候呢?你都是在家里念书?」
「平日没补习的日子,放学後我会去K书中心,一样九点半回家。周日如果没跟同学约,也会在市区图书馆待到闭馆为止,我觉得在外头念书效果b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