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带着谢容昭连去了几家小食铺子之后,便去了京城有名的醉香楼。
刚到门口,长风便先来禀报:“醉香楼今日被人包场办文会,世子是否要去看一看?”
赵越是武将,虽然也自小读书,但是并不喜欢文人那一套附庸风雅的诗会,“乖宝可想去看一看?”
谢容昭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您饶了我吧,我天天在家里被阿爹逼着读书练字还不算,好不容易出来玩了,还要逼着我去听那些诗词歌赋吗?阿叔,我是小娘子,以后不考科举也当不了官的,没必要这么狠吧?”
赵越被她满是怨念的小眼神儿给逗乐了。
这孩子是真对自己的胃口!
没错,平时都这么辛苦了,既然出来玩,何必再去凑这种不感兴趣的热闹?
长风又低语了一句:“世子,小姐,谢举人也在里面呢。”
既然是谢林办的文会,谢修文自然也在。
谢容昭仍然不感兴趣,她还是个孩子呢,什么忙也帮不上。
就算是她身后有这位赵世子,也不代表了就可以随意去干预阿爹的事。
她相信以阿爹的本事,就算是遇到为难之事,也定然可以妥善化解,毕竟她阿爹可是解元呢,总不能只会埋头读书。
赵越见谢容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便逗道:“不担心你阿爹?”
谢容昭一脸不在意:“既然是谢家办的文会,即便是看到同姓的份上也不应该为难我阿爹的。况且我听阿爹说过,谢林是位才子,且德行上佳,又怎么会做出有损文人声誉之事?”
赵越这才微微扬起下巴,这小丫头不简单呀!
即便如此,赵越还是在这里留了两个人随时注意着这边的动静,然后带着小乖宝去了别处玩。
他们不知道的是,文会现在才刚刚开始,里面几十位才子们刚刚被调动起一些兴致来,有作诗的,也有临时想到了对对子的,还有谈及古今圣贤的等等,热闹才刚刚显现。
赵越带着小乖宝又买了一大堆的零嘴,拐了个弯,从醉香楼的后门进去了。
这里没有牌匾,所以小乖宝压根儿不知道他们来了醉香楼,待从角落的楼梯被请上二楼之后,她才意识到,这里竟然是醉香楼。
谢容昭的嘴巴都被惊大了:“阿叔不是说不来吗?”
赵越神秘一笑:“我实在是好奇,京城已经好久没有如此热闹了。”
赵越想一想,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应该说我好久没遇到如此热闹的文会了。上一次春闱前后,我正在外头帮着圣上办差,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快五月了,自然没瞧得上这样的热闹场面。”
谢容昭的嘴角一抽,多少有些无语。
您老人家既然有兴趣,那就光明正大地进来呀!
这悄模悄样地算是咋回事呀,总有一种做贼的感觉!
一楼大堂里正热闹着,二楼的也站了不少人都围在四方的栏杆处,有的正意气风发地侃侃而谈,有的三五结群,有的独处一方似有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