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中,并未提及张让杀死兄长的事,只说他拍电影很大可能是为了村庄里的财宝。
或许,有人会当这件事是谣言,但会有不少人盯着那座村庄,张让想要挖出东西来,便是自己打脸。
新闻才过了一天,张让本人就来到了叶与墨的办公室。
他愤怒的坐在沙发上,扯开领带,怒视着李博楠:“贱人,你们老板叶与墨呢?!那个贱人在哪儿?让她给我滚出来!不敢见我么?!马的!”
李博楠言语冷漠:“张总,说话请注意言辞,讲文明。”
“你一个不入流的破助理,还让我跟你讲文明?你配么?老子身价数千亿,你身价多少?贱货一个,艹!”
“对不起,我们叶总现在很忙,没空来见你,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老子要是不走呢,你能奈我何?只要我愿意,我特么能让叶与墨倾家荡产!跟我斗,她不过就是个杂碎!骑我脖子上来拉屎了,但我张让是什么人,有那么好欺负?”
骂骂咧咧,依然不解心头之火。
此事让张让里外不是人,电影拍不成不说,连那块地都成了许多人眼里的肉。
他现在是摸不得、碰不得,已经有不少人采访过他了。
“去!叫叶与墨过来!”
“不用叫了,我已经来了。”
叶与墨步入办公室,招呼李博楠去倒咖啡,随后坐在距离张让两米开外处。
张让很好色,可他现在没心情看女人,自己酝酿已久的计划就要落空,愤怒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踏马的,叶与墨,你个贱人,你敢摆我一道!”
叶与墨皱眉,蛮轻松的说道:“张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特么跟我耍赖!新闻上是你的大名!你污蔑我,造我的谣!说什么我拍电影是为了挖宝,你让我怎么面对媒体大众?!”
“难道,这件事是假的么?”
“你!——”
张让愤恨的朝地上啐了一口,指着叶与墨的脸:“臭娘们,你当我不敢动你么,就算那有东西,也是我张家的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着么?!”
叶与墨微微笑着:“我是管不着,但你派人24小时对我跟踪监视,这我能管得着吧。张总,你想当小人,那我也懒得当君子了,既然你想撕破脸,大家就都别好看。”
听闻这话,张让一跃而起,满脸杀气:“马的……叶与墨!你特么一个贱人,靠投机取巧混到了今天,自以为很了不起么?老子能在这间办公室把你给办了!你信不信?!”
“是么,有一套,但我担心你没那个勇气啊。你现在敢对我做任何事,谣言都会被人信以为真,何况你不是我的对手。”
这一刻,也是在先前的一天内,叶与墨就心中有数,她跟张让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只要这家伙不死,就会一直找她的麻烦。
但叶与墨一点也不在乎,和人打交道、和畜生打交道,那都是打交道。
对心态平和的人来说,这些都是锦上添花,有个人能斗一斗,未尝不是磨练心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