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围观群众已经越来越多,整条街的居民和路过的路人甲乙丙丁都围了过来,孙宇左右看了看,感觉风头已经出够,于是嘿嘿笑了两声,对着糜芳道:“如果你不怕我,何不接受我的算账挑战?如果我输了,陪你二十金,跪地给你磕头赔罪。如果你输了,就让我写的这排字一直涂在你家的照壁上,半年之内不准擦掉,如何?”
糜芳是个泼辣人,哪受得这种气,她也确实没把男人放在心里,一听这话顿时应道:“好,比就比,要怎么个比法?你划下道儿来!”
孙宇左右作了个揖,对着周围的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道:“各住乡亲父老,我是河北巨商李楠,欲挑战徐州富商糜家算账行商之术,请徐州父老们做个公证,咱们三日之后,在徐州城里最热闹的酒楼……呃……什么楼来着?”
围观群众叫道:“霸王楼!”
孙宇赶紧接口道:“三日之后午时三刻,霸王楼,我李楠和糜家一决高下!比试方法嘛……为公平起见,咱们就拿霸王楼的帐薄来比,我和糜家,一人发十本帐薄,谁先算完谁赢,大家看如何?”
围观群众自然是大声叫好,糜芳冷笑一声道:“你要自寻死路,我也由得你,三天之后,霸王楼上分胜负,你可别吓得跑掉。”说完之后糜芳一甩手,带着家丁护院们回了屋去,她生性高傲,还真的不把照壁上的字洗掉,任由它留在那里。
因为糜芳认为自己比算术是必胜的,留着这些字过几天就可以打孙宇的脸,当然乐得不擦掉它。她也不担心孙宇逃跑,如果孙宇真的逃跑了,糜家只会更长脸。
这一下闹腾完了,围观群众没热闹可看了,但是三天之后有场大热闹是跑不掉的,这时代的百姓娱乐项目太少,一听说有这种大八卦可以看,全都乐坏了。赶紧散开通知自己在徐州里的亲戚朋友,叫上七姑八婆张三李四王麻子,通知所有自己能通知到的人,三日之后霸王楼会有好戏看了。
只半日之后,整个徐州城就炸开了窝,人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所有人都急着想看三日之后的比试,霸王楼的生意立即变得暴好,三日后的酒席全被人给订了,就等着当天看热闹。
孙宇带着四女,挤出人群,在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指指点点中,扬长而去。
“相公……你是武将啊,你的‘枪王’武将技能用在算术上?”糜贞看到这架势,有点担忧地道:“和我姐姐比算术怎么可能赢得了?”这句话糜贞早就想说了,但是刚才人多,她要给自己男人面子,只好闭口不言,现在一起出人群,她赶紧凑上来问。
“放心,你相公我武将技多得很,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孙宇嘻嘻笑道:“算个数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招式。”
糜贞将信将疑……
太史慈从旁边接口道:“算术是用来做什么的啊?”
徐晃和太史慈相处了几天,已经知道了她的弱点,再加上她曾经被太史慈吓过,徐晃找到机会立即报复,装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道:“算术就是人贩子在卖小孩的时候用来算小孩值多少钱的技术。”
“吓?”太史慈吓得全身一缩,喃喃地道:“看来糜家是坏人啊,居然掌握了如此可怕的武将技,不行,这种坏蛋必须全部抓起来卖掉。”